“祖母！我们练得怎么样？”
甜馨仰着小脸，眼中闪着亮光，期待地看着她。
“我们是不是特别棒？”
另一个小姑娘踮起脚，生怕自己被忽略。
“祖母，要是我们够厉害，你能不能亲我们一口？”
第三个孩子眨巴着眼，声音软糯，带着撒娇的意味。
沈茉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几个满头大汗、满脸期待的小姑娘，她们的眼睛亮得像夏夜里的星星，闪烁着纯粹的光芒。
她心头一暖，忍不住笑了出来，笑意从眼角蔓延到嘴角，柔和了原本冷峻的神情。
她没多想，俯身挨个在她们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声音温柔：“我的小宝们，真争气！每人奖一个祖母专属香吻，保准甜到心里，做梦都能笑醒。”
话音刚落，几个丫头像是被点燃了热情，一窝蜂扑上来，争先恐后地拽住她的胳膊，有的抱住她的腰，有的干脆趴在她肩上，叽叽喳喳地嚷成一团：
“祖母！我一定勤练功夫，等我练好了，去山里抓野鸡，烤得油滋滋的，您准爱吃！”
“祖母，我以后保护您，谁敢欺负您，我拿棒子打他！”
“我也要学剑！等我成了女侠，给您带珍珠簪子回来！”
“祖母最好了！谁都不能赶您走！”
耳边七嘴八舌，闹成一团，稚嫩的声音此起彼伏，像春日里的溪流，叮咚作响。
沈茉脸上的笑就没停过，哪怕胳膊被拉得生疼，她也不忍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