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条，一款款，清晰明了，逻辑严谨。
原着中那些充满神话色彩的劫难，在玄狰的ppt里，被赤裸裸地解构成了一场场商业谈判、一次次危机公关、一轮轮资产并购。
所谓的妖魔鬼怪，全都成了“市场风险”、“竞争对手”或者“潜在合作伙伴”。
所谓的漫天神佛，则成了“外部资源”、“投资方”或者“监管部门”。
准提和接引彻底看傻了。
他们感觉自己的圣人道心，在这一刻被玄狰的“kpi清单”给碾压得粉碎，然后又用一种全新的、充满了铜臭味……啊不，是充满了商业逻辑的方式，重新拼接了起来。
“每一项kpi，都代表着一个‘市场测试点’。”
玄狰的声音充满了魔力，“你们的团队，每完成一项，就意味着你们的‘大乘佛法’产品，在洪荒这个大市场上，又攻克了一个难题，多了一分竞争力。”
“完成了全部八十一项kpi，就代表你们的产品，已经经历了市场的千锤百炼，完全具备了在东土大唐‘上市’的资格！届时，功德、气运，自然会如潮水般涌来！”
准提的呼吸已经粗重得像一头混沌巨兽，他的双眼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
这不是劫难！
这哪里是劫难！
这分明就是一份保姆级的《洪荒市场开拓与功德收割傻瓜式教程》啊！
只要按着这份清单走，每一步该做什么，会遇到什么问题，考核的是什么能力，都写得一清二楚！
这哪里是去取经？这分明是拿着标准答案去考试啊！
“董事长！”准提再也忍不住了，他“噗通”一声，这次是真的给玄狰跪下了，抱住了玄狰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起来。
“您就是我西方教的再生父母，是我和师兄的指路明灯啊！这个项目，我们接了！我们死也要把它完成！”
接引也是激动得浑身发抖，他对着玄狰连连作揖，老泪纵横。
“董事长大恩，我西方教……没齿难忘！”
他们感觉，只要签下这份协议，西方大兴，指日可待！
玄狰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腿从准提的怀里抽了出来，保持着高深莫测的微笑。
“先别急着谢我。机会，我给你们了。但机会，从来都不是白给的。”
他话锋一转，整个大殿的气氛瞬间一冷。
光幕之上，那份kpi清单的下方，出现了一份新的文件。
“对……对赌协议？”
准提和接引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