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悠闲的、带着一丝戏谑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所有人的耳边响起。
“等一下。”
“投票之前，是不是该先验一下资，看看在座的各位，有多少‘投票权’？”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无视了凌霄宝殿的所有禁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昊天的天帝宝座之旁。
来者，正是玄狰！
他甚至没有看那些举着手、表情僵在脸上的仙神，只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一脸惊骇的昊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看大家开会开得这么热闹，我也来凑个热闹。”
他手中，凭空出现了一份厚厚的，由因果律法凝聚而成的金色报告。
“各位，在正式投票决定天庭归属之前，我想，作为盘古集团的董事长，有必要向各位‘股东’，公布两份文件。”
玄狰将报告轻轻一扬，那金色的封面，瞬间通过【盘古天幕】，清晰地投射在所有生灵的眼中。
第一份文件的标题，就让元始天尊的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
“首先，是这份‘股权结构分析报告’，给大家科普一下，谁才是这家‘公司’，真正的主人。”
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傻了。
那我们算什么？
没等他们从这堪比天道崩塌的冲击中回过神来，玄狰又笑眯眯地亮出了第二份文件的标题。
这一刻，昊天只觉得眼前一黑，几乎要从帝座上栽下来。
【关于天庭集团ceo（昊天）自上任以来“0 kpi、0营收、负增长”绩质询报告】
玄狰的目光，终于从报告上移开，落在了面如死灰的昊天身上，脸上的笑容变得无比“和善”。
“其次，既然昊天道友这么喜欢谈‘股东利益’，那作为唯一的股东和董事长，我来亲自质询一下你这位ceo。”
“昊天。”
“你的业绩呢？”
“你的kpi……完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