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解,萧振东为什么松了口,要拿陈胜利的黄金。
但是,夫妻嘛,没必要刨根问底,夫唱妇随就对了。
“叔、婶儿,要不,你们就听东哥的呗。”
她笑眯眯的,“反正东哥爹娘也不在身边,那俩王八犊子,有了,跟没有,也没啥区别。
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呢。”
“这、这”
不得不说,萧振东跟毓芳的话,算是说到陈胜利的心坎里去了,他们老两口,没有孩子,往后养老,确实是个麻烦事儿。
可萧振东说了这个话,陈胜利的小心脏,噗通噗通乱跳。
“好了,”萧振东揶揄的,“看看你这心动的样子,还在挣扎什么呢?
既然这样的话,那咱们就说定了,金条,我拿着,等你退休了,不干了。
立马就带着婶儿到红旗大队来。”
说罢,萧振东打了个愣。
这话也不太精准。
毕竟
往后萧振东也不确定自己会去哪里。
掉转头,又紧急描补了两句,“准确来说,应该是我走到哪儿,你们老两口就跟到哪。”
毓芳笑眯眯的,“对对对,这样也好。”
周桃高兴的,“真的能行吗?”
“行!”
“好!”
周桃欢欢喜喜的把五根金条推给了萧振东,“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说定了,还不行,写个字据吧。”
也算是变相的安了俩人的心。
“滚犊子,”一首没吭声的陈胜利,这时候才蹦了出来,“你这小子,平时看着挺机灵的。
怎么到了办这种正事的时候,脑瓜子拎不清了呢?
这种字据,是能随便立的吗?一个整不好,这都是响当当的证据!怎么着?你是自己个儿的小日子,不打算过了,也让我过不上好日子?”
萧振东:“”
好吧。
他一拍脑门,“不好意思,是我想的粗糙了点。”
说罢,萧振东看着陈胜利,戏谑的,“陈叔,那您觉着,我现在的这个安排,咋样?”
“行吧,”陈胜利心里乐开了花儿,面上,还得死装的淡定,“咳咳,我觉着,这个选择也挺好的。
人啊,上了年纪,就是怕住着太安静了,孤孤单单的。”
萧振东这事儿,算是定下来了,韩连清起身,“那啥,我忽然想起来,连队里,还有点事儿需要我处理,我就先回去了。”
“行了你,别扯犊子了。
就你这大馋嘴的样儿,知道萧振东家里有好吃的,一准是早就把紧急的事情处理好了,就擎等着吃了。”
韩连清:“”
所以说,有些时候不要跟太熟的人打交道。
亦或者,是把自己个儿的真实性情,稍微伪装一下子,不然的话,就这么大庭广众之下,被撕开面具,那感觉还真挺让人难为情的。
“哈哈哈,”韩连清慢慢坐了下来,硬着头皮,“你个糟老头子,就你知道的多!”
“多吧?”
陈胜利现在心情好,也不想跟韩连清多说废话,再就是
回来的时候,饭菜刚出锅,现在,估摸着正好入口,再等下去的话,就凉透了。
“得!”
陈胜利一摆手,“我现在,不跟你扯那些没用的犊子了。、
东西,你拿着。如果你不想接受来自我这个老头子的馈赠,那你,就当做是对你堵嘴的报酬吧。”
韩连清摇摇头,“这不对,我”
“没有啥对,或者是不对的。”陈胜利都活了这大半辈子了,早就看明白了。
人活在世上,除了生死之外,剩下的都是小事儿。
“我对你,有一个要求。这东西,拿回去了,你就只说是自己找到的,不要提起我们其他人。”
陈胜利看着韩连清,“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能明白,只是”
“好了,”陈胜利摆摆手,“不要再说那些了,你要是不想要,那我回头就把这东西撇了,反正,我是不要。”
韩连清看着陈胜利,“我要是,真的接了这个东西,欠你的,岂不是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陈胜利哈哈一笑,“小子,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情?在咱们俩第1次见面的时候,你欠我的,就己经还不清了。”
韩连清一整个哑口无言,回过神,乐了,“也是,毕竟,我这条命,都是你救的。”
“是吧,”陈胜利站起身,“你想明白了,那就最好了。赶紧的吧,折腾这一场,我都快饿死了。”
毓芳也饿了,怀孕之后,甭管吃多少,好像,都没吃到她自己个儿的肚子里一样。
三五不时就唱空城计。
饿啊!
一说吃饭,也就是她响应的最及时,也就是这时候,最危险。
肚子饿,血糖本来就低,毓芳坐了半天,因着着急去干饭,冷不丁一起身,眼前一黑啊!
也得亏是萧振东时时刻刻注意着毓芳,不然的话,窜起来,下一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