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老虎成精,母夜叉上身。
字字句句,都是男同胞们血泪的控诉。
“是啊!结婚之后,恨不得骑在老子头上拉屎啊!”
“哼!”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首到有个老爷们,张嘴就来。
“我呸了,一群没出息的完蛋玩意儿,被自家老娘们欺负成这样,也真好意思说。”
“嗐,”男人一开始也没在意,寻思着就是胡闹的,笑眯眯的接话,“这有啥不好意思说的?
谁家,都这样。再说了,她嫁给俺,上了俺家的门,替俺生儿育女,孝顺爹娘,操持家务。
让让她,咋滴了?再说了,俺那婆娘,也知道心疼人,我之前冷热交替的时候,还会生个小病。
打从她来,穿啥衣裳,都不用俺操心了。”
“哼!这不就是娘们本来应该干的吗?这就是分内的事儿!哪个娘们不这么干,那都得挨揍!”
见没人说话,男人得意洋洋的,“要我说啊,那些个恨不得骑在你们脖子上拉屎的,都是被你们惯的。
敢耍威风,那就锤!死命锤两顿,保准听话的跟小绵羊一样一样的。”
众人:“”
这话说的,实在是太畜生了,一时间,都没人搭话了。
男人也不在意,嘚瑟的哼着歌儿,看起来,还相当自在。
“畜生啊,枕边人这可是,一点心疼的意思都没有?”
“嗐,别人家的家事儿,咱们也管不了,当不知道就得了。”
“唉,谁家娘们摊上这样的大老爷们儿,也是倒霉了。”
“可不咋滴,这玩意儿,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他家媳妇,我可知道,俺妯娌,跟他住一块。
三天两头就打媳妇儿,乖乖,那小媳妇的身上,就没一块好肉,青青紫紫的,看着,可忒吓人了。”
萧振东可不知道,在自己走了之后,关于是不是疼媳妇,还能延伸出来这老些话题。
回了家,毓芳己经冷静下来了。
“媳妇儿!”
毓芳忙不迭出门去迎。
“东哥。”
“你慢着点!”
本来萧振东还算是淡定,可看见毓芳那凌乱的脚步,心,在一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慢着点!”
萧振东接住了毓芳,嗔怪的,“怎么回事?外头这么多雪,万一脚滑了,摔一跤,谁受得住啊?”
“你在呢,我有啥好怕的?”
是的。
这就是有对象的有恃无恐。
毓芳现在冷静了,深吸一口气,拉着萧振东进屋,“不说那些了,我准备好了药膏,还有消肿,去淤的药汁儿。
你上屋里来,我给你的伤,揉一揉,看看,能不能好的快点。”
媳妇上赶着送温暖,萧振东哪有不接受的道理。
欣然的跟着毓芳进屋。
刚想说两句悄悄话的,结果,一抬眼,就看见了曹甜甜。
她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笑眯眯的,“回来啦?那啥,既然您都回来了,那我就不在这儿碍眼了。”
“别介啊,”萧振东笑嘻嘻的,“谢谢您嘞,嫂子,我媳妇,刚刚麻烦您了。
回头,等我把手里这些乱七八糟的烂事儿给处理干净了。就上门,登门道谢。”
曹甜甜的脚步没停,摆摆手,“那还真是大可不必,我照顾芳芳,又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少往自己个儿的脸上贴金啊!”
说罢,她脚步一顿,转身,马尾辫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当然了,如果你真的想感谢我的话。
那我跟小美的婚宴,上头弄的菜色,就得看看,您能出多大的力了。”
结婚,可是一辈子就一次的大事儿。
曹甜甜也想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整点好的。
她的话题,跳转的很快,“对了,叔跟婶子说了,让你们小两口晚上不要做饭了。
去婶子家,一块吃。”
“好。”
送走了曹甜甜,萧振东忙不迭对着毓芳嬉皮笑脸的,“嘿嘿,媳妇儿~”
毓芳:“”
她就知道,这男人的死德行。
“别喊了,”她没好声气儿,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真的心疼萧振东。
上山之前,还好好的。
上个山,差点把小命给搭进去了。
“你说说你也是,之前,遇见那些t务啥的,都能全身而退,这下可好了,遇见俩毛头小子,反倒是给你整不会了。”
“谁能想到啊,”萧振东也算是马失前蹄,早知道会有这么一遭,就不把身边跟着的那些个玩楞,都忽悠出去打猎了。
“想到不想到的,之前就跟你说了,可是你呢?你倒好,合着,我的话,你是一点都没往心里搁!”
在山上,最险恶的,有可能,并不是动物。
而是人心。
有些时候,在特定的环境中,那一点点贪婪的心,就有可能因为嫉妒,亦或者是旁的情绪,被无限放大。
最后,会催生成罪恶的种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