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
另一人长叹:“更可怕的是,它似乎有效。而且是大效!”
“若将来暴秦以此等雄乐,辅以那些‘代田法’‘常丰禾’的实利,宣称这便是‘新礼乐’,我等我等坚守的周礼雅乐,还有立足之地吗?”
他们恐惧地发现,对方可能找到了一种更强大、更具煽动力的“礼乐”形式,这动摇了儒家学说的根本。
这个世界变化太多,有些人还没适应,天下就眨眼间变得不复从前场景。
燕赵之地。
“风萧萧兮易水寒”
一名燕地刺客后人,忍不住低声吟唱起那首熟悉的悲歌,但歌声在天幕那雄浑壮烈的《破阵乐》余音中,显得如此单薄和凄凉。
“我们的歌,是赴死之歌,是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悲壮。”
他身边的一位赵地贵族之后苦笑,“可秦人的歌,是胜利之歌,是万众一心的强悍。”
“听听那旋律它不是在告别,而是在宣告!宣告一种不容置疑的秩序和力量。”
“我们我们还能复国吗?”有人发出了绝望的疑问,“复一个怎样的国?一个只有悲歌,没有破阵乐的国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