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法解释完整的,毕竟哪怕在森林之中的野兽,也要面对这里森林之中的环境情况。”
“而对我们来讲,社会的风气,法律的公正,教育的完善,生活的情况……”
“这些看到的,所感受到的,都在影响我们的行为,有潜意识的自我约束,也有现实的惩罚畏惧,在这些都在影响作恶的概率。”
“在某种程度上,也影响了那些邪魂师出现的数量,就象我跟你说的那些,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
“这就是为什么,我之前向你发问的那个问题,我们到底痛恨的是什么?”
“而我现在要给出我自己的回答,过去的我很长时间都没有思考这个问题,就象我去痛恨白虎,痛恨那个男人。”
“在经历了这么多,在看到了这么多,到了现在,我自己已经有了一个答案。”
“我不会将这份痛恨放手,不会说什么道歉谶悔就可以取得原谅,因为这对于绝大多数的受害者来讲,太不公平。”
“但是我也不会让这份痛恨,无止境的去燃烧,而是给出一个方向。”
“云冥,我认为,我们要痛恨的是行为,是做恶的行为,那些让我们面对饥饿,贫困,病痛,压迫,求告无门,只能独自咽下苦痛,造成这一切恶行的人的行为。”
“而不是身处何处的人,不是他带着什么口音,也不是他长成什么样子,更不是他与生俱来的什么。”
“如果有些人在一诞生就定性为邪恶,那么善良又将如何去定义。”
“作恶者需要付出代价,而我们要去痛恨的是作恶的行为,不是以地点或是其他什么特征而划分。”
“不是他是魔族或是恶魔便是罪恶的,也不是身处斗罗星便是正义的,更不是因为是人类便可以理所应当的对魂兽进行屠杀,反之亦然。”
“我们要针对的是那些行为,无关于他来自何处,又是什么,而是他做了什么。”
“不然如果我们所痛恨的是一个地区,或者出身在那里的人,那么便会造成无穷无尽的仇恨。”
“云冥,你告诉我,如果真的是这样,身处日月联邦的各位,恨完了星罗帝国,便会恨天斗帝国,如果这两个消失。”
“你说会不会,让身处日月联邦的各位相互憎恨,以各种理由,以各种借口,只是为了找到这个仇恨的目标。”
“并且还会有那些由家族,宗门,组织所掌握的联邦议员,以此为借口,让人们相互对立,相互分化……到最后人们只会记得仇恨,而忘记了我们恨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