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亲晚安。”说完,还不忘做个鬼脸,轻手轻脚地溜了出去,把门掩好。
卧房里重归安静,朱厌重新躺下,把离仑搂进怀里:“你啊,总惯着他。”
离仑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带着笑意:“小孩子嘛。再说,讲起以前的事,倒觉得挺有意思的。”
朱厌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声音低沉而温柔:“是挺有意思的。从一棵树,到一个人,从大荒到寒水寺,幸好身边一直有你。”
离仑没说话,只是往他怀里靠得更紧了些。窗外的雪还在下,簌簌的声响像是在为这夜话伴奏。那些遥远的大荒往事,那些关于树与猴的初遇,都化作了此刻相拥的温暖,在寒夜里,静静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