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伦次。
“能……能合个影吗？再签个名！”另一个也赶紧掏出手机。
孟浪看着眼前两张因为兴奋而涨红的脸，笑着点了点头：“可以。”
合影、签名，一气呵成。
两个年轻人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和签名，兴奋得手舞足蹈。
“dark！能不能透露一下，下半年你到底去哪啊？我们都好奇死了！”第一个年轻人忍不住问道。
孟浪看着他们期待的眼神，神秘地笑了笑：
“很快就会公布了。”
说完，他拿上自己的行李箱，朝两人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留下两个粉丝在原地。
激动地看着手机里的合影，感觉象是在做梦一样。
几乎就在孟浪踏上故土的同一时间，一场围绕着他的商业争夺战，在国内悄然拉开了帷幕。
动作最快的并非俱乐部——国内的cs俱乐部很有自知之明，压根没想过要去签一个刚刚在世界之巅证明了自己、前途一片大好的年轻人，那不仅天价，在竞技层面也近乎是“毁了别人”。
但俱乐部不动，
不代表直播平台不动。
虎牙直播，
cs板块总部
虎牙直播cs板块的一位高管，这几天密切关注着孟浪在微博热搜上的“霸榜”表现。
此时，运营总监王峰正紧盯着计算机屏幕上的数据后台，孟浪微博热搜的截图被他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小李！”
他头也不抬地喊了一声，“你来看一下这个数据。”
助理小李连忙凑了过来。
“这两天，‘dark’这个关键词，在全网的搜索指数和讨论量，已经超过了绝大多数一线流量明星。”王峰指着屏幕上的曲线图，眼神锐利，“这意味着什么，你明白吗？”
小李思索片刻，回答道：“意味着……他现在非常火，拥有巨大的流量潜力。”
“没错，但还不够具体。”
王峰靠在椅子上，十指交叉，“你再想想，他的价值体现在哪里？第一，他是cs第一个ajor冠军vp，这个头衔本身就具有历史性的、独一无二的价值，能够吸引所有cs内核玩家。第二，他17岁的年纪，被前东家踢出门、半个月后复仇夺冠的传奇经历，这简直就是一本行走的‘爽文’剧本，极具故事性，能够轻松破圈，甚至吸引大量不玩cs的路人粉。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王峰顿了顿，点开一张孟浪的生活照，“他的外形条件，对于女性用户的吸引力，是现象级的！这意味着，他能为我们平台带来大量高粘性、高付费意愿的女性用户群体。”
他迅速召集助理，在办公室里进行了一番估算：
“看到没？孟浪，dark，十七岁，ajor冠军，vp，ratg历史第一……这几个标签迭加在一起，就是流量的保证！”
他指着计算机屏幕上孟浪的数据和热搜截图，语气兴奋，“他现在就是cs唯一的排面，甚至是整个中国电竞在国际范围内的一张新名片！如果他入驻我们虎牙，能带来多少新用户？能产生多少话题和热度？能吸引多少原本不关注cs的路人？”
助理连连点头：
“是的，王总。我查过了，他之前和斗鱼有合约，但那是他不出名时候签的小合同，而且他已经很久没直播了。斗鱼那边可能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他现在价值的暴增。如果我们能赶在斗鱼前面，开出足够有诚意的价码，很有可能把他挖过来！”
王峰一拍桌子：
“没错！机不可失！立刻联系他的经纪人，不，想办法直接联系到他本人！我们必须抢先下手，为虎牙再添一员猛将！”
同一时间，斗鱼直播cs板块办公室。
一位高管看着手中那份被打回来的、关于与孟浪签订全新直播合同的预算申请报告，眉头紧锁。
他忍不住问站在一旁的助理：
“为什么被打回来？上面怎么说？”
助理小心翼翼地回答：“李总，上面的意思是……预算太高了。领导让重新做一份更‘合理’的预算，并且要求附上详细的、关于孟浪商业价值的分析说明。”
“预算太高？说明情况？”
这位李总直接被气笑了！
“他们难道看不到这两天这个年轻人掀起了多大的流量风暴吗？微博热搜第一！抖音b站全是他的视频！这是多少明星花钱都买不来的热度！一个17岁的ajor冠军vp，还在成长期，未来不可限量！就这还要重新写预算和说明情况？”
他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感。
他几乎可以预见，就在他们走这些狗屁流程的时候，隔壁的虎牙绝对已经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