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后叫她范姐姐,现在先暂时住我们家。”
“范姐姐。”
范宁没想到周虎竟然知道她姓氏,看来对她的身份了如指掌。来到这里才知道原来他们家在农村,住着个不大的院子,车厢里的男人是个夫子。
更知道昨天跟她欢度一夜的男人没有媳妇,是个鳏夫。
夫子跟着主家一起去青楼,还真是前所未见。
“我累了回屋歇会。”
周虎偷笑,夫子到底年纪大了,跟他没法比,才一晚上看看他,两条腿跟软面条似的。
由此也能看出夫子没他表现的正经,背里也风骚。
“张嫂,给她准备间屋。”
周虎摸着下巴,琢磨以后怎么跟范宁厮混,没道理买回来养着白养吧?憋着自己或者花钱,不行吧
人跟着张嫂走了。
“爹,她真不是我们后娘?”
“咋?你们喜欢她?要不我问问她可愿意嫁我?”
“不是,就觉得这个姐姐很好看。”
“是吗?再好看也没你们娘好看。”周虎睁眼说瞎话。
“那是,娘顶顶漂亮。”
“过来看看我给你们带了啥,过年要穿的新布料也买好了,长嫂空闲时候能慢慢缝制。
老大给你,这些糖葫芦你保管慢慢分弟妹吃,还有点心也是。”
他不想继续跟孩子讨论范宁长相问题,再好看也是他女人。
“爹,昨晚你们没找客栈睡觉吗?”
“睡了啊。”
“那为何夫子好象很累的样子,刚才还跟我们说今日不上课,休息一日。大白天的竟回屋睡觉去了。”
周虎“嘿嘿”笑几声,“可能出门认床,外头哪有家里舒坦。让他休息吧,夫子年岁不小又没下地干活过,跟你爹我比不了。”
“既如此我们今日便不打扰夫子歇息,弟妹跟我在屋内复习功课就好。”
“你们乖。”
夫子到了下午才起身,补充体力后的他神清气爽。
范宁就此在周家住下,她本以为周虎会抬她做妾,可他并没有。只是让她跟着张嫂子学习如何做女红做饭。
至于砍柴洗衣等粗活,交代长嫂不要让她干。他不想自己女人做粗了手脚。
学做饭也不过为了以后培养点情趣,让她做给他吃。
按系统提示,这女人自己怕是一辈子难摆脱。
张嫂也不傻,见过两次主子看人家姑娘眼神,心领意会,这姑娘日后怕会是她女主子,自然不敢慢待。
除了夫子对她不冷不热,时常阴阳怪气几句,她倒也住的舒心。周家氛围极好,兄妹和睦,全家一心,甚至比她原来的家还好。
尤其周虎,她没想到此人如此上进,念书极其勤奋,时常听见夫子对他的夸赞。
其实周虎学的那些她也懂,可听见他刚启蒙几月,震惊到不行。
破了她身的男子难道是天才?
还是夫子在诓骗孩子?
可孩子也跟她说了,以前他们家贼穷,年后才慢慢好转,他们才开始念书。
说起来,范宁发现这几个孩子对她很是戒备,除了小丫头和她亲,什么都跟她说,其他几个都不咋搭理她。
丫头说他们怕爹给娶她做后娘,更怕她做了后娘后虐待他们。
他们实属想太多,她怎会做他们后娘,周虎就算要抬她,撑死也就是个妾。
说到周虎范宁咬牙,狗男人真的不是人,前夜晚上突然闯进她屋,吓得她差点没了魂。
惊魂未定,狗男人就趴在她身上啃,她又不敢乱叫,只能任由他吃。
一夜贪欢,第二日她还不敢赖床,一整日干活都没精神,几次切菜险些切到手。
想起张嫂问她是不是身子不适,她就想钻地洞。
周虎她看的很明白,白天人模狗样父慈子孝,勤劳学生一个,到了晚上就化身成禽兽。
还有他夫子也不是啥好鸟,好人绝对不会跟学生一起逛窑子。
讲真的,她以后对任何夫子都会有意见。
对于周虎,她纯粹敢怒不敢言。他买了她,她不让他上炕实属矫情。
再说了,本就不是初次,有啥好矫情的呢?
在鸨母那里,说不得日夜不得休息,日日都要接客。
一日傍晚,铁柱急匆匆地从外面回来,脸色不太好看,“主子,我刚听村里人说,服徭役那边……出事了。”
周虎放下手中的书,眉头微蹙,“怎么回事?慢慢说。”
夫子也放下手里的笔,面色凝重。
“说是河道有一段冻得太硬,不好挖,监工的官差逼得紧,有人累倒了受伤了,还有人……说是失足掉进冰窟窿里,没救上来。”
铁柱的声音有些低沉,“具体是谁哪个村的还不清楚,里正已经接到消息,正着急上火呢。”
周虎心里一沉。
虽然知道服徭役艰苦,但听到真出了人命,还是不免唏嘘。他立刻想到了代替自己去的王老五。
“铁柱,你再去打听打听,看到底是谁家……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