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与“军备补充”,最终去向成谜。
他眼神锐利如刀:
“青州地处要冲,商贸本应繁荣,税赋却连年递减。如今看来,并非天灾,实乃人祸。殿下怎么看?”
“其实这样的事,古往今来都是层出不穷的,但出现的多了,不代表我们就可以无动于衷。”
“这些卷宗,”谢云归点点头,沉吟道,“需得尽快密送回京,呈报陛下。”
萧明玉闻言眉头却未舒展:
“只怕牵一发而动全身。”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轻微的叩门声。
“谢大人,殿下,徐大人求见。”
是徐峰的声音。
谢云归与萧明玉对视一眼,让小厮开了门。
徐明礼换了一身月白色常服,手中捧着一个锦盒。
“谢大人,殿下,”他行礼后,将锦盒轻轻放在书案上:
“明日二位便要启程回京,明礼特来辞行。此乃家母听闻青州堤坝建成,心中感念,命我务必转交殿下的一点心意,聊表寸心,望殿下莫要推辞。”
他的理由合情合理,姿态放得极低。
萧明玉看着那锦盒,又看看徐明礼,白日里他站在堤坝上接受万民欢呼的身影与此刻他眼中那深不见底的疲惫交织在一起,让她心中五味杂陈。
终于不再推辞,她最终只是淡淡道:
“徐夫人有心了,代本宫多谢。”
徐明礼微微一笑,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书案上那些未来得及完全收起的卷宗一角,瞳孔几不可查地收缩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