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勾起她的一缕发丝缠于指间,眼里全是欣赏猎物的趣味,“孤可是知道,你们成婚那么久,他从未碰过你。”“你说,师父他为什么不碰你?"这一句话,称得上是羞辱的戏谑。姜芜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知的,只知道她绝对不能承认,眸底冷意连连,“我倒不知殿下何时也有了躲别人床底下偷听的癖好,再说这是我和夫君之间的事,与你有何关系。”
“如何没有关系。师父平日里忙得忽略了师母,导致师母独守空闺。孤身为弟子,自是要为师父排忧解难。”
当他落下最后一个音节后,内心惊恐交加的姜芜不顾冰冷发软的手脚,迅速拔出发间簪子,并用锋利的簪头对准他,“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过来,我一定会杀了你!”
贺时晏非但不惧,反而轻挑眉头着屈身逼近。看着她惊慌失措的害怕,有趣得像在逗弄一只不算听话,又格外漂亮的猫J儿。
眼见他就要逼近了,眸底闪过一抹厉色的姜芜迅速刺向他胸口,只手刚抬起就被擎住手腕。
手腕吃疼的姜芜迅速松开簪子,另一只手捡起横在脖间,“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待我夫君回来了,他定不会放过你!”贺时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横在脖间的簪子,忽地发出一声嗤笑,“姜芜,你知道吗,孤最看不起的就是用自己生命来威胁他人的人,这样,只会让孤觉得你当真是天真得可笑。”
“姜芜,你以为你的命很贵吗?难道没有人和你说过,说你的命很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