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这又不是现金,是股份!也是那小子的诚意!”
景妈纠正道,然后语重心长劝道:“老景,咱来这一趟,不就是为了女儿的幸福吗?
现在,魏晋给的这份保障已经很有诚意了,他就是为了他的事业,也不可能抛弃咱女儿的,你还犟什么?”
提起这事儿,景妈也不得不佩服魏晋的魄力。
魏晋的具体资产,景妈并不清楚,但35%的山河传媒股份,至少实打实的价值200-300亿。
而最关键的是,这是魏晋一手建造起来的娱乐帝国,他愿意给出35%的股份,那就表示百分百信任恬恬。
否则,一旦景恬闹点什么幺蛾子,那可就有的魏晋头疼了。
当然,魏晋的算盘也打的很好,以景恬对他死心塌地的样子,估计股份拿手里也是摆设。
但这个态度,确实值得肯定!
又有多少合法夫妻,能做到百分百的信任呢?
“可是来之前咱不是说要逼着这小子结婚吗?这样才名正言顺,即便魏晋不和那几个女人断干净,恬恬也不会受欺负,更不会被人指指点点。”
“结婚?结婚就不受欺负了?我跟你这些年受气少了?”
景妈这话直接堵得景爸哑口无言,随后又语气放缓。
“至于说指指点点?你不就是担心没有那一纸证明,影响你景家的声誉吗?恬恬说了,那小子同意在国外秘密登记.”
“真的?”
“.但不会报送到大使馆和民政部。”
景爸脸色一垮,特么白高兴了。
“那有屁用,半点法律效应和约束力都没有.”
“怎么没用?恬恬的职业摆在这里,本来就不可能大张旗鼓。现在对内对外不都有个交代了吗?只要咱们自己不说,谁又知道呢?”
“.”
这话好有道理,景爸居然无言以对。
虽然是自欺欺人,但明面上确实可以糊弄过去,谁也挑不出毛病。
景爸替闺女打抱不平,争取保障的想法是真,但更多的确实是在考虑颜面问题。
景家的女儿,无名无分的跟着别人,他丢不起那人。
现在有了个台阶下,啥都不用干,让魏晋喊他一声爸,余下的解释权,不都在他自己手里吗?
嘴上抹油,只要自己不说,谁知道是啃的肘子,还是鸡屁股?
“这小子该不会已经在国外登记过了吧?”
景爸的神情有些缓和,但想到了一种可能,提出质疑,景妈显然也问过了。
“没有,恬恬和我说了,也就是照顾老景家的面子和他大伯的关系,魏晋才提出的这个方案。”
这也是景妈帮魏晋说话的一个点,如果魏晋和别人已经提前这样操作过了,万一有一天爆出来,那自家女儿可就是第三者了,她说什么也不会同意的。
“你相信他?”
“相信。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用这招的。你想想,要是被那俩女的把证明晒出来了,他岂不是坐蜡?”
“那他就不怕咱们?”
景妈摇摇头:“老景,咱们家又不缺钱,你小叔还和他大伯有数十年的交情,犯得着逼他上绝路吗?”
景爸一怔,想起刚才魏晋在他面前打死不愿意结婚的态度,缓缓点头,随后又暗骂一声。
“这小瘪犊子,聪明劲儿全用老子身上了.”
景妈语气幽幽:“你想当他老子,怕是还得等几年呢”
景爸:“.”
2月的京城,迎来了第一场雪,结束了将近三个月的无雨季节。
窗外,雪花飘飘,寒风凛冽;屋内,却是春光灿烂,热情似火。
老实说,景恬是真的没有想到,魏晋会做到这一步。
即便那纸证明,没有法律效应,也算是打破了此前“不结婚”的魔咒。
而这是曾梨和大美圆,哪怕生下孩子之后,都不曾有过的待遇。
在魏晋心里,孰轻孰重,难道还不足以证明吗?
是以景恬今天的兴致极其的高昂,几乎全程自动。
这也导致,几番**之后,她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只能慵懒的躺在魏晋怀里,神游天外。
好半晌后,她发现了一个自己此前疏忽的问题,有些疑惑。
“哥哥,你为什么不直接和我爸交底,非要和他顶牛呢?”
魏晋将肤如凝脂的富贵花往怀中紧了紧,解释道:“恬恬,不这样做,你爸哪会同意啊”
鲁迅曾经说过:人的性情是总喜欢调和折中的。
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须在这里开一个窗,大家一定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来调和,愿意开窗了。
和景爸的谈判同样如此,只有在一开始咬死了不结婚,后续做出微弱让步的时候,才有可能打动他。
而之所以让景妈来充当这个“和事老”,则是因为那份没有法律效应的证明文件,对于景爸来说,更像是遮羞布。
自己给他裹上,和丈母娘去裹,那种感官是不一样的。
试想一下,魏晋要是当面提出,老丈人指定感觉受到了侮辱。
合着我的女儿,就只配你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