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便陪她再坐了一会儿,就要走了。
苏柳一直追着送到门口,“皇上晚上还来吗?”她扶着门框,捂着肚子问萧诞。
“还来陪你用膳,放心吧。”萧诞笑着牵住她的右手,轻拍一下,柔情脉脉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才走。
苏柳有点想笑,但还是坚持演了下去——这时候破功就很尴尬了。
萧诞走时心情愉悦得不得了,只觉得浑身有劲,感觉自己脚步都轻了不少。
邵德运在一旁也是一脸的笑,皇帝心情好,他侍候的不就容易嘛。
辰妃还真是神奇,她一顿闹,反而闹到皇帝心坎上去了,她越闹皇帝越高兴,从没见过有人这样跟皇上相处的。
至于承王爷,就与她刚好相反。
承王爷越不闹,皇帝越不知道该如何跟他相处,两人只能这样假模假样地兄友弟恭下去。
这是皇帝的心结,可无人能提点,只会起到反效果——除非是去提点承王爷,让他换一副做派和皇帝相处。
可谁现在能提点承王爷呢?连见都见不到。
邵德运只能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