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志义嘴角泛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他并没有与玉小楼直接交锋,甚至没有做出任何明显的举动,但却如同鬼魅一般瞬间出现在那口棺材的顶端。他居高临下地俯瞰着眼前的玉小楼,眼中闪烁着一丝阴险狡诈之光,冷笑道:“一个背信弃义之徒竟然还有这般嚣张气焰!你可还记得当初加入我圣宗时所许下的承诺吗?莫非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不成?”
郭志义这番话显然意在借玉小楼昔日的誓言来要挟她。沈笑和冰儿闻此不禁心头一震,她们虽然知道玉小楼曾隶属圣灵宗,但对于她如何加入以及为何长久留在那里等问题,却始终未曾过问。此刻经郭志义这么一提,两人暗自揣测,想必这里面定有隐情。于是乎,她们皆沉默不语,静候事态发展,只盼能从这场对峙中洞悉到更多内情。
然而,面对郭志义的质问,玉小楼的脸色骤然变得阴沉起来。她仿佛不愿在此刻提及往昔之事,只见她手中长枪猛地一抖,矛头径直朝着郭志义刺去,同时口中娇叱一声:“少啰嗦!有本事就放马过来吧!”
“不急不急,既然来了想要寻死又何必急在一时。”郭志义见玉小楼发怒,他却是一点也不着急,看来一心想要激怒玉小楼而后伺机动手。
只听他继续道:“多次和我圣宗做对,杀我圣宗圣徒无数,而我圣主宽宏大量不予计较将你收入宗内,并念想你可以为圣宗尽心尽力,没有想到你却出尔反尔逃走,背信弃义的小人,真乃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在圣灵宗的那段时间是玉小楼最为黑暗的时刻,她一个柔弱女子在那邪恶的地方不但要时刻提防身边的恶魔,而且江湖上对她的非议更是如同浪潮,何况还有她心爱的人在外面等她,她不知道她的一切是不是会给心爱的人带来麻烦,但她却是忍耐着常人不能忍耐的痛苦与魔共舞,无时无刻都处于极端痛苦之中,只有用疯狂的修炼来抚平心灵那千疮百孔的伤口。
这是玉小楼最不愿意回忆也不愿意提起的事情,但是现在却被郭志义一一揭开,无疑是在玉小楼伤口上再狠狠地撒了一把盐。
虽然痛苦万分,也是愤怒异常,但玉小楼面对郭志义的谩骂却是没有回声,但她脸色却是已经冷得能结霜。玉小楼整个人都有些颤抖,看得出她在强忍着心中的愤怒,她没有爆发乃是因为她已经非常痛苦,但却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若是出手必定是雷霆万钧。
站在玉小楼身边的冰儿和沈笑二人均是伸出手放在了玉小楼的胳膊之上安慰她不要生气,可是这却如何能压得住玉小楼的悲伤和怒气呢?
郭志义见玉小楼气的浑身打颤更加得意,继续嚣张地高声喝道:“圣主见你有些本事,一度还封你为右使,本想让你光大我圣宗。既然如此,你非常清楚圣主的脾气,他老人家能再次保证你那情郎的安全?再能保证那已形同废人的许三的性命,再能让你玉门的人逍遥自在?笑话,你就等着这些人一个个地成为我圣宗炼制圣丹的作料吧,哈哈哈”说着便仰头得意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玉小楼的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可言。她的双眸之中满含着晶莹的泪花,仿佛随时都会决堤而出。嘴唇微微颤动着,却只能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来——你
然而,面对玉小楼的质问,郭志义不仅丝毫没有退缩之意,反而愈发张狂起来。他放声大笑,笑声回荡在空气中,带着几分得意与傲慢。我怎么了?怕别人知道真相吗?哼!想当年,你又是如何行事的呢?老夫固然算不上良善之人,但你又何曾高尚到哪里去?整日将那些虚无缥缈的仁义道德挂在嘴边,可背地里究竟做过些什么龌龊之事,恐怕只有你心知肚明吧!还有你那个小白脸儿,到底是怎样丢了性命的,莫非你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不成?哈哈哈哈
听到这里,玉小楼猛地一哆嗦,身体像是风中残烛般摇摇欲坠。她拼命想要忍住眼眶中的泪水,却终究还是徒劳无功。那一颗颗泪珠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源源不断地从她苍白的脸颊滑落而下。与此同时,她的嘴唇也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声音哽咽地道:我没有
哦?是吗?郭志义嘴角泛起一抹冷冽的笑容,眼中闪烁着不屑与嘲讽之色,他紧紧盯着眼前这个泪流满面、身体不断颤抖的女子,语气严厉地质问:那么请问,那位姓于的小子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而丢掉性命的呢?难道说这一切都是老夫亲手造成的吗?
听到这句话,玉小楼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她用手捂住嘴巴,拼命压抑着内心汹涌澎湃的悲痛情绪,泪水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源源不断地从眼眶中涌出。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稍稍平复下来一些,声音带着哭腔说道:于兄于兄他被你们折磨得死去活来惨不忍睹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所以所以我才说到最后几个字时,玉小楼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
此时的沈笑和冰儿两人面面相觑,心中已然明了。原来当初玉小楼之所以会踏入圣灵宗,并不是出于自愿,而是被逼无奈之下做出的选择。她们可以想象得到,那时的玉小楼一定遭受了极大的痛苦和恐惧,面对如此残忍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