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面相更加丑陋。
手中戒尺高高举起,在日头下照得发光,那不是普通戒尺,是用钢铁特制的,打人最疼。
刁嬷嬷肉下巴扬得高高的,居高临下看她,尖声厉道:“乔绵绵,还不赶紧把手伸出来,领罚!”
“刁嬷嬷,你好大的胆子!我家夫人现在还是世子夫人,你一个奴才怎可直呼夫人名讳!”春素一见刁嬷嬷一贯嚣张跋扈的样,现在竟然面上也不装,直接喊夫人的名字。
就顿时来了气!
当即上前护着夫人,怒斥道。
啪!
刁嬷嬷手中举起的戒尺,直接打在春素脸上。
“你个狗奴才,我跟你们主子说话,还轮不到你个下贱胚子插嘴!”
“春素!”沈苜大喊,忙上前查看她脸上的伤。
那钢板打在手心都疼得要命,更别说打在最嫩的脸上。
春素的脸上迅速鼓起一个长方形红肿的包,边缘的位置还被挫破了皮,流着鲜红的血!
春素捂着脸,疼得眼泪直流,却说,“夫人,我没事......”
沈苜的几乎肉眼可见沉冷下来。
拿出怀里干净的帕子为春素拭血,而后又拿出腰间止血的药粉撒上,做完这一切,让春素站在她身后,这才扭头看向刁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