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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妄生的剑魄与血煞门踪迹(2 / 3)

魏千挥着带倒刺的鞭子,一鞭下去,父亲的衣服就被血浸透;祭坛中央的青铜鼎冒着黑气,鼎沿刻着“以魂饲魔”四个大字……

“不能让他们进来!”江晚棠将桃木簪插在门缝里,符纸在她指尖燃起,“这别墅有陆家的结界,能挡一时,但魏千带了‘破界符’。”

老头从怀里掏出个瓷瓶,倒出三枚黑色的药丸:“这是‘匿气丹’,能暂时隐藏灵气,你们从后门走,去城西的废弃工厂,那里有通往302实验室的密道。”他将一枚药丸塞进林默手里,“记住,密道尽头的保险柜里,有你父亲留的东西,还有太阿剑的另一截残片线索。”

“您呢?”林默看着他。

老头笑了,黑洞般的眼睛里竟透出点暖意:“我这把老骨头,还能给你们争取点时间。”他拍了拍赵六的肩膀,“照顾好他,别让林家断了根。”

后门的锁是把老式铜锁,林默用梅花钥匙打开时,锁芯发出“咔嗒”的轻响。赵六在前头带路,江晚棠断后,三人刚冲进巷尾的阴影里,就听见别墅传来“轰隆”一声巨响,结界被破的冲击波掀飞了瓦片,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陆先生……”江晚棠的声音带着颤抖。

“走!”赵六拽着林默往前跑,“他是自愿的,陆家欠林家的,该还了。”

巷子里的垃圾桶散发着馊味,林默被赵六拽着钻进垃圾桶后面的夹缝,身体紧贴着潮湿的墙壁。外面传来魏千的怒吼:“搜!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宗主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脚步声从夹缝前经过,镇魂钉拖地的“哗啦”声刺得人耳膜疼。林默握紧断剑,剑身上的金光透过衣料渗出来,在墙上投出淡淡的剑影。江晚棠突然按住他的手,桃木簪抵在他的锁骨处,灵窍的胎记传来一阵清凉,金光瞬间收敛。

“别让他们发现剑的灵气。”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呼吸拂过林默的耳垂,带着符纸的草木香,“魏千的鼻子比狗还灵。”

黑衣人在巷子里搜了半个钟头,魏千骂骂咧咧地带着人离开,面包车的引擎声渐渐远去。林默钻出夹缝时,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手心的断剑烫得像块烙铁。

“往这边走。”赵六指着巷尾的铁门,“穿过这片拆迁区,就是废弃工厂。”

拆迁区的断壁残垣在月光下像怪兽的骨架,碎砖堆里长出半人高的野草,草叶上的露珠在月光下闪着寒光,像撒了一地的碎玻璃。林默踩着碎砖往前走,断剑突然“嗡”地一声,指向左侧的矮墙——墙后传来微弱的呼吸声,像只受伤的野兽。

“谁?”赵六摸出腰间的匕首。

墙后钻出个穿校服的女孩,约莫十五六岁,脸上沾着灰,手里抱着个布包,看见他们就往后缩:“别……别抓我……”

江晚棠的桃木簪微微颤动:“她身上有灵气,是玄门后人。”

女孩的布包突然掉在地上,滚出个小小的青铜鼎,鼎沿刻着“血煞门”三个字。林默的断剑再次震动,剑影投射在青铜鼎上,鼎里竟冒出淡淡的黑气,凝成个模糊的人脸——是红衣纸人的丈夫,那个在笔记本里记录实验的男人。

“是……是魏千让我来的。”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他说把这鼎放在别墅门口,就能破结界……我不知道会这样……”

赵六的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血煞门的小崽子,说!你们门主在哪?”

“我不是血煞门的!”女孩急得满脸通红,“我爸妈是302实验室的受试体,被他们关在培养舱里,魏千说帮他做事,就放我爸妈出来……”

林默捡起青铜鼎,鼎底刻着个“7”字,和父亲皮箱上的编号“739”的首位数字一致。他突然想起笔记本里的话:“血煞门用受试体的亲人当诱饵,逼他们听话。”

“放了她。”林默按住赵六的手,“她是被胁迫的。”

江晚棠检查了女孩的手腕,那里有个淡淡的烙印,是血煞门的骷髅头标记:“她被下了‘血契’,不听话就会被咒死。”她从包里拿出张符纸,贴在女孩的烙印上,“这是‘解契符’,能暂时压制咒力,等我们毁了祭坛,咒就解了。”

女孩的眼泪突然掉下来:“谢谢你们……我知道工厂的密道在哪,魏千让我记过路线,说以后要带我去‘见爸妈’。”

赵六收起匕首,眼神复杂地看着女孩:“跟我们走,但别耍花样。”

穿过拆迁区,废弃工厂的轮廓在夜色里渐渐清晰。厂房的铁门锈成了红褐色,门楣上的“苏氏化工”四个字掉了一半,只剩下“苏工”两个字,像个嘲讽的笑话。林默看着那两个字,断剑突然飞出手心,悬在半空发出龙吟般的嗡鸣,剑身上的暗纹与工厂某个窗口的轮廓完美重合——那里藏着太阿剑的另一处秘密。

“就是这儿了。”赵六推开门,铁锈蹭在手上,留下红棕色的印子,“密道在三号车间的锅炉后面。”

车间里弥漫着机油和铁锈的混合气味,地上散落着废弃的零件,像一地的骨头。锅炉是黑色的,表面布满了凹陷,像被人用拳头砸过。林默按照赵六的指示,转动锅炉侧面的阀门,“咔嗒”一声,锅炉后面的墙壁裂开道缝,露出黑漆漆的密道入口。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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