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一个烟疤,没有任何东西遮挡。
冉听心口一痛,这跟自相残杀有什么区别!!
“你别炫耀了!!”冉听说,“你把戒指摘了,让他戴一会。你都戴那么久了!”
介知深b‘哈’地一声笑了“凭什么?”
“你们俩都是一个人到底有什么好争的啊!”
端水好难。
冉听无奈地把自己手上的钻戒摘了,给介知深a戴上,“你戴我的,比那个还大点。”
介知深a看着递到面前的戒指,银白色的戒托上镶嵌着一颗大钻石,他伸出手,戒指缓缓套进自己的无名指,刚好遮住那道烟疤。低下头,嘴角终于勾起一抹笑容,眼底的委屈也渐渐散去。
介知深b看不得介知深a笑,他拉住冉听的手腕,把冉听从床上拽起来“走,要迟到了,我们去上课。”
另一只手被介知深a抓住,冉听回头,介知深a很可怜地看着他,“你要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吗?”
冉听“…………“
救命,头好疼。
“介、介知深,”冉听试图劝说,“要不我请个假吧,不能真把他一个人撂家里啊,他也是你,你心疼一下自己好吗?”
“那我也不去了。”
冉听和介知深双双请假。
平时都是介知深做早饭的,但今天的介知深说什么都不肯进厨房,就算要进也要冉听陪着。
冉听干脆点了外卖。
两个介知深左一个右一个跟他挤在一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