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没有那个本事,你会不会失望。”
顾飞嘴角噙着一抹温润的笑意,手臂微微用力,将怀里的女人搂得更紧了些。
这女人真是有趣得紧,通透得仿佛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
她懂得如何运用自己的一切,去成全她爱上的男人。
男人负责征服世界,而她,则负责征服这个男人!
“不!”梅根缓缓睁开那双碧蓝的眸子,定定地望着顾飞,眼波流转间,全是他棱角分明的倒影,“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已不知道失望是什么!”
顾飞没想到,这个在商业上雷厉风行的女人,骨子里竟也是个彻头彻尾的“恋爱脑”。
“如果有那一天,我一定会搂着你,好好看看脚下的世界。”
“谢谢你,亲爱的,这是我听过最浪漫的情话!”
梅根的呼吸微微一滞,面色潮红的看着顾飞,她和其他女人大不相同,她的浪漫也是别人难以体会到的。
不过顾飞感受着她的极速跳动的心脏,明白她说的每一个字是真话。
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久到顾飞指间那支香烟悄然燃尽,只剩下一缕青烟袅袅散去。
“对了,”顾飞忽然想起一件正事,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加入梅联储,会不会影响银行进入冈岛?”
顾飞没想着把银行总部放在梅里贱,也没想着把银行放到冈岛,只是现在的形势需要它进入冈岛。
“不会的,亲爱的。梅联储是现在世界影响最大的银行,也是世界上权利最大的金融机构,它早已超出了单一国家的概念,它是整个美元体系的核心!”
“只会有好处,”梅根顿了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点了点头,“不过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清,全看你这盘棋怎么走了。”
顾飞瞬间秒懂,不过她是多虑了,以后的世界,变换太快了,一个小小的环太平洋银行,满足不了他。
一晚上他俩都没有从书房里出来,阮梅进来了一次,见两人聊的热络,没有打扰。
梅根说了很多,关于一个大家族的运营之道,关于财团的初始形态,关于财富与权力的传承。
顾飞学的不是很认真,他不是靠能力成长的,他靠的是作弊。
他的根基无比扎实,十年以后,美国队长来了,他都不一定放在眼里。
就在顾飞与梅根在书房里运筹帷幄的时候,小富已经带着人,在尖沙咀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
他像一把出鞘的利剑,一路横扫王宝的地盘,抓了十几个正在酒吧里卖货的马仔。
小富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这种人。
在金三角的时候他就深恶痛绝,所以这次抓到的人,下场都惨不忍睹,鼻青脸肿得连亲妈都认不出来。
这件事很快惊动了王宝。
事关顾飞,王宝不敢有丝毫托大,他带着手下最凶悍的小黄毛阿积,亲自在弥敦道堵住了气焰嚣张的小富。
“王宝!”
“是我,不要以为你是霸王飞的手下,我就不敢打你!”
王宝看着小富身后几个面目全非的手下,嘴角凶狠的抽动了一下。
他身后的阿积更是眼神阴鸷,唰的一声拔出了那把特制的短刀,在昏暗的街灯下泛着寒光。
“我在外面混,还需要借飞哥的名头?”
小富一改往常憨厚老实的模样,撩了一下自己的风衣,搓了搓鼻子,态度嚣张到了极点,“想打死我,凭你也配?”
“这么说,你就是来找茬的!”王宝眼中杀机大盛,即使你是油麻地的人,今天也留你不得。
“找茬?真是笑话,一直找茬的是你们吧!”
小富冷笑一声,一把从身后拽出一个被打得像猪头一样的人,像扔破麻袋一样丢在自己面前。
“飞哥怎么和你说的?再有一个人敢到油麻地卖货,一定会打死你!”
王宝眉头紧皱,他并不怕小富,可是顾飞,现在整个冈岛谁敢动他一根毫毛,黑白两道都不会放过。
“大哥,我没有啊!我没有去油麻地,我只是在尖沙咀卖货,然后被人打晕,莫名其妙的被他们抓了起来。”
被打成猪头的小弟,见到王宝,眼泪鼻涕流了一地,他真的比窦娥还冤啊!
他今天出门甚至都洗了脸,为什么还会这么倒霉?
王宝压根不信这个小弟的鬼话,干他们这行的,嘴里哪有几句真话?但他也不全信小富的说辞。
他手下的马仔他都叮嘱过,绝对不能越界去油麻地和佐敦那边,那是找死。
虽然那边没人竞争,去了一定卖得快,但大家又不是傻子,谁敢去触顾飞的霉头?
“你也听到了,”王宝死死压制着心头的怒火,这件事现在谁也说不清,只能先和稀泥。
“我的人是被诬陷的。你们赶紧放人,然后滚出尖沙咀。这次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你当没发生过?”小富嗤笑一声,眼神轻蔑,“你算老几?”
他一个眼神示意,身后的一个小弟会意,掏出一根粗大的铁棍,二话不说,狠狠抽在那个倒霉蛋的身上。
“啊!”那小弟发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