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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海乱(2 / 4)

晃一晃,将粼粼波光护射到闻清衍眼中,他竞有些晃神。

像是一场期待多年的美梦,终于落到了实处。这时白大人突然窜了出来,甩着毛茸茸的大尾巴说:“阿衍阿衍,我也要扎辫子!”

闻清衍没忍住笑出声,贺楼茵一把将松鼠拍到一边,嘲笑说:“你的毛还没有我指甲盖长,扎什么辫子?”

白大人听后眼珠子吱溜一转,看向自己毛茸茸的大尾巴,三两下蹦到闻清衍肩头,甩着尾巴说:“尾巴可以,尾巴毛长。”闻清衍看得一乐,他揉了两把松鼠尾巴,无奈说:“我没有那么细的发绳。”

白大人又不高兴了,甩尾巴的力度都大了起来,闻清衍只好试着转移话题,“我给你剥松子吧。"白大人瞬间又开心了。贺楼茵忍俊不禁,揪着松鼠后颈将它拎起来,戳着它尾巴说:“你现在已经很胖了,再吃的话以后都没人能抱得动你了。”白大人才不理会她,它只是一只松鼠而已,胖点瘦点有什么区别?它四爪用力蹬着,从她手中挣脱,跑到闻清衍身边看着他剥松子,浸了海水的松子被烘干后,里面的松仁有股淡淡的海盐味,松鼠吃得直眯眼。闻清衍看得直摇头,他将剥好的松子一分为二,一半留给白大人,一半一一他走近贺楼茵,摊开掌心,“松仁,要吃吗?”贺楼茵不客气的抓了一把塞进嘴中,嚼着嚼着逐渐两眼放光,"哇,闻闻,你烤松果的手艺比那只臭屁松鼠好多了!”恰到好处的火候,松仁的焦香与海盐混杂在一处,甜中带咸,却保留了松仁最原始的香甜。

闻清衍羞赧笑了起来,“你喜欢吃的话,我再去烤一些。”贺楼茵点点头,“快去吧!”

已近日暮,海水开始往岸边涌,贺楼茵躺在沙滩上,拿出白鹤令对着光观察着,“神得一以灵。”

闻清衍边剥着松子,边侧着头说:“只差最后一枚了,等晚上我再推衍一下。”

贺楼茵却摇摇头:“不用推衍,我知道那一枚在哪里。”闻清衍疑惑了一下,随即继续低头认真剥着松子。她说不用就不用吧,反正他会一直跟着她的。无论她想要做什么。

日头西沉,夕阳余晖如熔金般泼洒在碧蓝的海水上,晚风吹起姑娘耳鬓的碎发,她在看晚霞,青年在看她。

星辰出现时,贺楼茵已靠着闻清衍肩膀睡着了,这处沙滩并非他们原来入海的地方,放眼望去只有零星几棵树木。夜里的海滩比白日要凉,闻清衍解下夕袍盖在贺楼茵身上,白大人吃完了松仁摸着滚圆的肚子也走了过来,正准备找个地方睡觉时,撞见二人相拥的场景,顿时张开嘴准备揶揄一番,闻清衍轻声对它说:“阿茵睡着了,不要吵醒她。”

白大人撇撇嘴,抱着尾巴在贺楼茵裙边找了个舒服的地方蜷成一团,美美进入梦乡。

啊,松果!啊,松子!啊,松仁!

松鼠睡着睡着开始砸吧嘴,贺楼茵被吵醒了,她揉了揉惺忪睡眼,清晨的阳光使她忍不住眯起眼眸,待适应光线后,她才发现自己被人揽在怀中,青年坚实有力的手臂环在她腰上,她掰了好几下都没掰开,只好胳膊肘用力向后捅了他一下,“松松手,我们要离开这里了。”

“嗯?“闻清衍低垂着眼,他做了场噩梦,此刻尚未完全清醒,一听见“离开”二字,立马手臂用力勒紧了贺楼茵,下巴抵在她肩膀上,哀求着说:“阿茵,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贺楼茵听得一愣,反应过来后扭着身体转过去,掐着他的脸颊好气又好笑说:“我不是在这里吗?”

脸上的疼痛使闻清衍骤然清醒,他飞快松开抱着她的手,低垂着脑袋说:“我…只是做了个噩梦。”

“嗯,我知道。"贺楼茵拍了拍他肩膀,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我没有要丢下你的意思。”

她的声音并不大,落进闻清衍耳中却掷地有声,他上前两步,先是指尖碰了碰她的衣袖,接着去勾她的手指,见她并无反对后,才敢牵住她的手。“你不可以骗我,"他认真说,“我已经给你玩过了。“又补充,“我可以每天都给你玩。”

贺楼茵”

哪跟哪啊这大早上的。

她闭了闭眼,脚踢起地上的衣袍盖住白大人的脑袋,抓着闻清衍的衣领将他的脑袋拉低,仰起头,咬了一下他的唇瓣。柔软唇瓣贴上来的瞬间,闻清衍绷紧的脊背,袖中手指无措乱动着,竞不知该如何摆放才好。

她亲了他!

短暂接触后,贺楼茵便松开了他,她拿出木鸢,将地上的松鼠扔了上去,再拉着闻清衍一起坐在木鸢上,“走吧,我们去天荒城一趟。”闻清衍摸了下唇瓣,那里仍残留着她赋予的快感,他眨了下眼睫,问道:″是把星罗命盘还给天荒城主吗?”

贺楼茵摇摇头,到手的东西哪有还回去的道理,“不,据闻裴夫人是大陆首屈一指的梦术师,我只是想请她送我入梦,回到照夜五百六十八年。”闻清衍听后不敢相信的抬眼,牵着她手的那只胳膊不受控颤着,就连声音都有几分哽咽:“阿茵,你现在是不是有一点喜欢我了?”贺楼茵仰起头对他露出一笑,却什么也没说。什么才是喜欢呢?

她现在还不是很明白。

也许找回照夜五百六十八年,她丢失的那些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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