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实在是难得。
不过,闰土又想起前段时间听闻的一个消息,说是蓝家好像出了点大事,隐隐约约听说被人灭族了。但这个消息的真假,他也不敢确定。毕竟闰土他们不过是些无名小人物,平日里获取消息的渠道有限,对于这种大家族发生的具体事情,确实不太清楚,只能听到一些模糊的传闻。
“而且,我还有信件为证,他们几个也可以替我作证。”就在闰土陷入沉思,脑海中思绪纷飞的时候,许刚像是突然被一道灵光击中,眼睛猛地一亮,紧接着便迫不及待地继续说道。
王二麻等几人,恰似在黑暗中苦苦挣扎的溺水者,突然瞅见了一根救命稻草,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几乎是毫不犹豫,他们立马极为配合地点点头,像是排练好一般整齐,嘴里忙不迭地说道:“没错,我们都可以作证,我们确实都是新城八夫人派来寻找古渠帅的。”王二麻心里暗自盘算着,此刻正是提高自己价值的好时机,说不定还能因此保住小命。这么想着,他眼珠一转,直接将自己的身份拔高了些许,脸上故作镇定,带着几分刻意营造出的威严,仿佛自己在新城八夫人身边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那副模样,就好像他真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只是旁人之前有眼不识泰山罢了。
“有信?”闰土听闻此言,压根就没将王二麻等人放在眼里,目光从他们身上一扫而过,转而直直地盯着许刚,眼神中满是探究。此刻的他,思绪如同乱麻,一方面对许刚的说辞半信半疑,另一方面又忌惮于古渠帅和可能存在的新城八夫人这层关系。
许刚敏锐地察觉到了闰土态度那细微的变化,心中暗自猜测,对方极有可能是相信了自己的说辞,忌惮古渠帅与八夫人的势力。
既然察觉到闰土态度有所松动,许刚底气也足了几分,说话不自觉强硬起来:“废话,八夫人何等谨慎之人,怎么可能将如此重要之事,毫无防备地突然告知于我。必然是写在信件之上,郑重托付我亲自带给古渠帅啊!”他昂首挺胸,话语掷地有声,刻意彰显此事的严肃性与真实性,仿佛自己真肩负着重大使命。
闰土瞧着许刚这嚣张模样,不禁微微皱眉,心中虽有不悦,但还是强忍着没发作。毕竟,此事若真如许刚所言,那后果不堪设想。他默不作声,上前一步,伸出手在许刚胸前摸索一番,然而却什么都没摸到。闰土脸色瞬间一沉,语气陡然冰冷:“信呢?”那冰冷的语调,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直逼许刚。
许刚却不慌不忙,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嘿嘿笑道:“这么重要的东西,我又不是傻子,肯定会放在安全无虞的地方啊。”
只见许刚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微微侧过身子,一只手伸到臀部位置,在裤子里面一阵摸索掏弄。随后,他像是变戏法似的,小心翼翼地从裤子内部掏出一封信。他扬了扬手中的信,脸上带着几分得意,“嗖”的一下将信朝着闰土扔了过去,嘴里还嘟囔着:“你不是想要看看吗?看吧!要不是我藏得好,刚刚就被你们这群莽夫给搜走了。”
闰土没有理会许刚略带嘲讽的话语,神色凝重地伸手接住信件。他缓缓将信拿在手中,眼神聚焦在信封之上。当他清楚地看清信封表面上“古渠帅”这三个字的时候,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就像是被寒霜打过的茄子,绿得有些吓人。他心中暗自思忖,难道这许刚还真和古渠帅有点关系?一时间,闰土的心里七上八下。
闰土心里那叫一个气啊,各种脏话在心底翻涌,简直恨不得立马把许刚给五花大绑吊起来,再操起皮鞭狠狠地抽上一顿。他满心愤懑地想着,你他娘的早干嘛去了,手里有信件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不早点说,非得磨磨蹭蹭到现在才拿出来?要是在拿下你的第一时间,你就把信件亮出来,哪会生出这么多麻烦事啊!
可这会儿,闰土的处境就有些尴尬了,简直骑虎难下。毕竟他心里清楚,自己已经实实在在地得罪了许刚,这是明摆着的事实。要是就这么轻易地放过许刚,万一等许刚安全脱身之后,他怀恨在心,回过头来报复自己可怎么办?许刚背后可是号称有新城八夫人撑腰,谁知道会使出什么手段来。
但反过来说,要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许刚他们几个人都杀了,闰土又实在心有忌惮。他也听说过,传言中新城势力庞大,那八夫人更是手眼通天,仿佛这天下就没有他们查不到的事情。万一真把许刚杀了,八夫人追究起来,自己这几个小喽啰,哪里躲得过人家的追查?到时候被人家揪出来,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说不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想到这些,闰土心里就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一时之间,实在拿不定主意该如何是好。
闰土的神色如风云变幻般,短短片刻间,犹豫、纠结、担忧等情绪在脸上交替闪过。终于,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表情猛地一定,眼中快速闪过一丝决然。
刹那间,闰土脸上陡然绽放出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那笑容亲切得仿佛与许刚是多年的老友。他满脸堆笑,脚下生风般快步上前,双手极为热情地将许刚搀扶起来,嘴里还不住地念叨:“呀呀呀,原来是新城前来的兄弟,之前是我闰土有眼不识泰山,真是对不住啊!还望您大人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