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闻言,空洞的眼神,似乎也不再空洞了,顿时浮现出了害怕。
旋即,她当场就给男人跪了下来,不断地磕头,请求对方不要生气。
嘴里呜咽的重复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但很遗憾的是,她的道歉却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宽恕。
只见男人直接就是一巴掌将其打倒在地,旋即咆哮道:“我是不是给你脸了,这么用心制作的东西,你居然如此不懂得珍惜,在你眼里还有没有艺术的成分!”
“啊?”
女子浑身都在颤抖,但她此时却不敢发出任何惊叫。
不多时,她又被踹了两脚。
他们似乎都还没发现,此时在玄关的入口处,正有一个陌生的人影,已经在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餐桌上有啥?自然是餐盘。
而在餐盘中,一个令人细极思恐的物体,就那样静静的摆放着。
物体形状不大,估摸着也就两个成年人的手掌。
当查尔斯的目光,看着这东西的刹那,他大概便知道了萧为什么会让自己跑这一趟。
随后,查尔斯便歪头开始回忆萧木的原话。
萧说把人带到他面前,但是死的还是活的,是醒的还是昏迷的,萧全部都没说。
故而,查尔斯已经是在思考,这里面到底有多少是自己可以自由裁量的空间呢?
行走国际,当佣兵的十几年内,查尔斯自问也见过不少变态,但跟眼前的这一幕比起来,他还真联想不出有哪个变态是能够超越面前这个男人的。
餐盘内,物体的鼻子、眼睛、耳朵,甚至是头发,全部历历在目。
就算查尔斯再瞎,他也能够知道这到底是啥。
此人不是变种,但干的事情却比变种还要疯狂和残忍,可以说是远甚。
至少,变种们吃人还有理由,不吃就会被体内的基因给吞噬,那就没有活路。
但面前的这个男人,他有什么理由?
除了满足内心的邪恶,查尔斯都想象不出,还有什么原因。
嗒!
打火机的声音响起,彻底打破了美好的画面。
查尔斯给自己点了一支烟,然后伸手去按墙壁上的开关。
这一按才知道,原来灯是坏的。
怪不得,连灯都舍不得开,非要点尼玛的蜡烛,整个氛围看着就恐怖。
“谁?”男人听见动静,立即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然后回头。
这一回头,正好同查尔斯的目光,对上了。
望着眼前这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徐蛋瞬间有些错愕。
“谁让你进我家的?”
“你进门之前,有按过门铃吗?”
“不对,我家大门是反锁的,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三连问,问的都是些傻逼问题,查尔斯听得懂,因为徐蛋说的是英语,是非常纯正的伦敦腔调。
听起来,对方像是去日不落的首都,留过几年学。
旋即,查尔斯便一步一步朝着徐蛋走去。
说是一步一步,其实就只走了一步而已,一步,查尔斯就来到了男人的面前。
紧接着,在徐蛋还没反应过来的刹那,查尔斯的匕首,已经是拔了出来。
“dUa!”
锋利的匕首,直接穿刺徐蛋的右手手腕,将其钉在了餐桌上。
为什么不盯手掌?查尔斯没说。
啊啊啊!
遭遇这种攻击,徐蛋痛的瞬间眼泪都快要出来,半边身子彻底麻了,痛的不知所措,却丝毫不敢挣扎。
因为越挣扎,痛苦就会越剧烈。
对于惨叫声,查尔斯充耳不闻,旋即来到了匍匐在地的女子身边,然后缓缓伸出手掌。
女子望着面前的大手,一时间也不敢去握,就傻乎乎的继续跪着。
你看吧,这人要是跪的久了,自然也就习惯了,很难再站起来。
哪怕有人想拉一把,都是没办法。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张娜。”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查尔最后这个问题,张娜想了很久,但最终也没得出答案。
夫妻?
不是。
情侣?
也不是。
不是夫妻也不是情侣,那又该是什么,张娜没法定义这段关系。
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查尔斯便指着餐盘中的东西,道:“哪来的?”
“我的。”
“What?”
“我自己的,从医院流出来的。”张娜补充道。
这句话,直接就给查尔斯干懵逼了。
“fUCk&bp;OU!”查尔斯夹着香烟,顿时就抓起了自己的脑袋。
他像是听见了一个,比世界末日还要恐怖的言论。
这玩意,能是自己的啊?
不是,这个世界到底颠成了什么样子?
虎毒尚且不食子,面前这两人究竟在搞什么飞机!
下一秒,徐蛋的五根手指就被暴怒的查尔斯,给齐齐切断了。
再下一秒,张娜开始讲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