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亲嘴了,烦得我睡不着,我才来找你的。”
说着说着,他竟是有几分委屈之意。
谢青砚不自觉将目光放在他眼下,果然看见一片淡淡的乌青,看来他果然没撒谎。
不对,谢青砚暗骂自己也有病,怎么也跟着他瞎扯的话胡来了。“那跟我有什么关系?"谢青砚抿唇,面上冷漠,她眼神警惕,嘴上回话,手下却暗暗地作好防御状态,她真怕池羡临发病了,要是真让他得逞了怎么办,她可受不了。
“你不是喜欢阿檐吗?”
池羡临点点头:“对,我喜欢阿檐。”
“那你还要跟我亲嘴?”
“不可吗?二者有何关系吗?我想和你亲嘴,难道还要征求阿檐的意见吗?”
池羡临闷闷道。
“当然了,我和阿檐是伴侣关系。”
“好吧,那我先去询问一下阿檐吧。"少年语气遗憾。不对!
谢青砚头都大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她怎么被池羡临清奇的脑回路也绕进去了。
“绝对不行!"她大声抗议着,忽然想到万一池羡临真去愣愣地问沈时檐能不能亲她,沈时檐的脸色会有多难看。
怎么回事,怎么还有点小期待……
谢青砚连忙打散了这个可怕的念头。
对面的少年已经有些不耐烦地蹙眉了,他的眸中含着水光,定定地看着她,继而撇嘴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谢师姐可真小气。”谢青砚无奈道:“接吻这种亲密的事情只有相爱之人才能做,我和阿檐彼此相爱,做这种事情理所当然,但是你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所以我们不可能。这话她说得有点绝,说出来一时爽了,闭上嘴了又害怕池羡临恼羞成怒要朝她动手怎么办,连忙去打量池羡临的脸色。果见少年面色阴沉下来,黑黝黝的眸子紧紧盯着她。…不是吧,真要动手打她啊……
正当她心中焦灼,甚至在思考要不先假装答应他这个奇葩要求之际。却见池羡临神情变化迅疾,他了然地笑笑:“原是如此,感谢谢师姐解惑。那我便不打扰了,谢师姐好生歇息着吧。”他站直身子,随意拂过被压皱的衣角,抬脚向门外走去。无论来去都悄无声息的,怪吓人的。
谢青砚下床,踩着鞋探头望去,果见池羡临走了,走时还给她关上了门。她心口一松,连忙拍拍胸膛,心跳声还在不正常地震动着,震得她心口一紧。
为了防止池羡临心血来潮改变想法,谢青砚连忙小跑至门口,将门反锁住。一切结束,谢青砚靠在门上喘气,久违的困倦之意袭来。大
翌日清早,众人纷纷动身赶路。
“我们这是要去何处啊?”
弟子们好奇问道。
下山历练也是有目的地,有任务的,并非像无头苍蝇般乱飞。沈时檐:“附近有一村子名为浣陵城,此处近日发生了多重命案,闹得人心惶惶,我们便去此处吧。”
话落,还未待凌霄宗弟子们开口,合欢宗的人便不乐意了。“发生命案该去找衙门、找大理寺,跟我们修仙者有何关系。沈道友这个决定是否过于草率。”
顺着声音看去,意外的不是那位性格莽撞的陈师兄,而是一个面容娇艳的女人,她皱眉看向沈时檐,眼中满满的不赞同。谢青砚心中惊奇,偷瞄了一眼合欢宗的人,才发现那陈师兄经过昨日被时川鲤“训斥"后,一改初见鲁莽的性子,今日乖乖地待在时川鲤身旁,出奇得安静啧啧,这时川鲤训狗真是有一套。
沈时檐神情未变,淡淡开口:“若是普通案子自然与我们无关,但这几个命案颇为古怪。尸体皆为貌美女子或清秀男子,这些尸体都有一个共同特点一一皆被挖了心、扒了皮,徒留一架骷髅被抛在原地。”话落,气氛寂静了几分。
卿木忽道:“可是画皮妖?”
画皮妖,一种手段极其残忍的妖。喜好美色,往往在与人类欢好后,会趁其放松警惕后挖食人心,描绘人皮,继而披在身上,化作美人。沈时檐:“不无可能,我们需前往此地进一步考察。”方才反驳的女人冷哼一声,心想,凌霄宗的人可真是拽,你说是妖就是妖啊,万一不是,看你还怎么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