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余老家离开。”“是她看你不顺眼,还是你看她不顺眼?”周聿川敛眸,嗓音少见地冷,“我说过很多次了,她没有你想的那么多小心思。”沈明棠手指紧攥着大衣下摆,定定地看着他,看到双眼泛红,“你为什么总是这么无条件相信她?”“明棠,”周聿川轻捏眉心,“警察办案尚且讲究证据,你说是她说了什么,证据呢?”“这还需要证据吗?”沈明棠吸了吸鼻子,十分笃定,“她向来与我不合,又正好是余老的学生,又那么正好的在我们之前去了余老家里……”周聿川启唇,“警察要是都像你这么办案,能冤死多少人。”“我……”见她还是不服,周聿川耐心一点点耗尽,有些无奈,“要不你别学中医了,去当编剧吧。”说话间,脑海里不期然浮现温颂的身影。她要么去坐诊,要么在家捣鼓她喜欢的东西,从来不会花费心思在这些上面。小姑娘头脑简单得很。思及此,他视线扫过车窗外,忽而道:“陈叔,靠边停一下。”他下车,走进一家甜品店买了块草莓蛋糕。沈明棠看见,心底的气消了些许,伸手要接过来,“看在蛋糕的面子上,我原谅你刚刚说的……”“带给温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