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兄,你若没有闲情逸致,作何离了案席直奔这儿来?”
江俨眉间隐现怒意,只抿紧嘴唇,瞪着董桓。
董桓却是摇头一笑,将沉鱼推到二人中间,“敬之兄,你管她从前是谁的侍女,如今她是我的女儿,你现在只需认真瞧瞧,我这女儿与我长得有几分像啊?”
江俨看都懒得看一眼,冷冷哼道:“尚未开宴,董公怕是已经醉得不轻了,你要撒酒疯请随意,只是恕我难陪!”
说罢,转身就走。
董桓也不拦他,笑着对沉鱼道:“今日宴席上,你可多饮几杯,让为父也瞧瞧,你这酒量是像我呢,还是像你母亲?”
话音落下,甩袖离开的人顿时定在原地,神色古怪地回过头来,先是看董桓,待对上董桓的笑眼,再移眸看向沉鱼,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
“你——”
他张了张嘴,要说的话骤然停在嘴边,猛然醒悟一般,看着董桓满面嘲讽,“我看你真是醉了,疯言疯语!”
言毕,头也不回地走了,再不看他们一眼。
沉鱼偏过头,看向董桓,董桓只眯着眼盯着江俨离开的背影,但笑不语。
合欢呆愣一旁,看看沉鱼,又看看江俨,不知该不该追上去。
沉鱼淡淡道:“合欢,董公醉酒,准备些醒酒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