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回去睡觉。”
“秦哥是故意让我们听见的吗?”
“不是故意,但他也希望我们能知道。”
“也是在警告我吗?”云卿滇很随意地把这句话说出口。
云卿贵道,“也许是吧,所以你不要再把东山再起挂在嘴边了。”
“我不。”云卿滇蹦了两步靠近他,抬手去捏他的脸,“黔儿,如果钟哥是太子,我天天把夺嫡挂在嘴边,你觉得他会忌惮我吗?”
因为没有这个心,所以彼此之间能拿这件事情开玩笑。
“好吧,点点说的有道理。”云卿贵没有躲开她的手。
淮安晚看着淮苏,“还看热闹吗?”
“在看下去我就要成热闹了。”淮苏耸了耸肩,“不过,这个睡前故事,我觉得有点说法。”
“你不是觉得秦哥宿慧吗,这象是有前世的记忆的样子吗?这分明是知晓未来啊。”江昼浙跟着他们一起往外走,“而且这个未来,好象没有钟哥的影子,就象是,假如钟哥没有把我们带回家的if线。”
“如果没有钟哥……”
淮安晚喃喃了一会,裹紧了衣服,“兴许我会直接病死。”
“我肯定会在江南搞自己的势力。”淮苏想了想其他人,又低下头,“然后跟楚雾打架?或者是霁哥,又或者是沉辽,我们大概都不得安息,肯定不会象现在一样坐在这里好好说话。”
气氛安静了一会儿,江昼浙忽然问,“为什么,鹤悯……”
“秦哥能这么煞费苦心地劝楚雾。”淮苏说,“可鹤悯也在长安住了好久。”
“别问了。”
淮安晚止住这个话题,“喊宁儿回来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