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找到霜儿。
就在这时,祁司礼突然冷着脸,从酒吧里拽出两个缩头缩脑的男人,将他们狠狠推到萧夙朝面前,语气里满是狠戾:“陛下,这就是造谣的元凶!看看他们干的好事,把霜儿气得出宫喝闷酒,差点伤了身子!”
其中一个瘦高个男人被推得一个趔趄,抬头看见萧夙朝冷得能杀人的眼神,吓得腿都软了,却还嘴硬狡辩:“我、我就是前几天看见她来酒吧,长得太漂亮了,我想跟她搭讪,结果她转头就骂我滚!”
他咽了口唾沫,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服气的怨怼:“她都有丈夫了还来酒吧,一点儿都不贤惠!再说了,她拒绝我以后,我没打她就算好的了,我就是跟旁人随口说了几句……”
“随口说了几句?”祁司礼听不下去了,上前一步,一把揪住那男人的衣领,眼底满是怒火,“搭讪不成就造谣说陛下不举,挑拨人家夫妻关系?你特么是不是活不起了?信不信我现在就废了你!”
顾修寒和谢砚之听着男人的狡辩,脸色瞬间沉得能滴出水来。澹台凝霜比他们小一岁,打小就是几人看着长大的,在他们眼里,那就是要捧在手心护着的小孩儿——澹台家主澹台霖宝贝小女儿,从小到大,她要星星不敢给月亮;澹台岳更是出了名的护姐狂魔,谁要是敢对澹台凝霜说句重话,他能立刻抄起家伙找上门。
更别说他们都清楚,澹台凝霜是历经十世轮回才回来的。万把年里,澹台霖和澹台岳不知为当年没护住她、让她被扔下天元鼎的事自责了多少次,如今好不容易把人盼回来,恨不得把全世界的好都堆到她面前,怎么容得下旁人这么糟践?
“你们先回去。”顾修寒上前一步,眼神冷得吓人,他瞥了眼不远处的凌初染几人,语气沉了沉,“带上几个女孩儿,这里交给我们仨,出口气就走。”
萧夙朝看着那两个男人,眼底的寒意未散,却也知道这几个兄弟是真疼霜儿,便没拦着,只是叮嘱:“让她们上后面的车,路上注意安全。”说完,便弯腰坐进了前排,江陌残立刻发动车子,平稳地驶离了酒吧门口。
车子刚走,祁司礼就一把将那瘦高个男人按在墙上,指节捏得咯咯作响,语气里满是狠戾:“给我留口气,霖叔和阿岳回头还要问点事儿——敢动他们心尖上的人,你们俩今天别想完好无损地走出去。”
“霜儿从来不需要什么‘贤惠’。”顾修寒走到另一个男人面前,眼神里满是嘲讽,他抬脚就踹在对方膝盖上,看着人疼得跪下来,才冷声道,“她就是个顺毛撸的小孩儿,你好好对她,她比谁都乖;可谁要是敢欺负她,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谢砚之没多说一个字,直接上前,一把揪住那男人的头发,拳头狠狠砸在对方脸上,沉闷的响声在夜里格外清晰。他眼神里满是怒火,每一拳都带着力道:“澹台家把她宠得像小公主,她什么好东西没见过?稀罕你那点破搭讪?你们也配?还敢造谣糟践她,真当我们这些人是死的?”
那两个男人瞬间被打得惨叫连连,刚才的嘴硬早没了踪影,只剩下求饶的哭喊声。可顾修寒三人半点没停手——他们一想到澹台凝霜因为这些人的谣言受了委屈,喝得酩酊大醉还吐得难受,心里的火气就压不住,只觉得这点教训,还远远不够。
夜风吹着酒吧门口的喧嚣,还没等顾修寒三人的拳头停稳,远处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汽车急刹的刺耳声响——澹台霖和澹台岳父子俩赶来了。
澹台岳刚推开车门就往人群里冲,红着眼眶四处扫视,嘴里的吼声带着毫不掩饰的急躁:“我姐呢?我姐人在哪?哪个傻逼活腻了敢惹我姐,站出来让我看看!”
他这话刚喊完,后脑勺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明显的警告。澹台岳猛地回头,看见澹台霖站在身后,脸色沉得像覆了层冰,他瞬间蔫了,捂着后脑勺委屈道:“父亲!我这不是担心姐吗……”
“担心就该有担心的样子,先处理事,再喊打喊杀。”澹台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目光却扫过地上蜷缩的两个男人,眼底的寒意比萧夙朝刚才的眼神还要冷几分。他没再看儿子,只对着身后的保镖吩咐,“去后备箱,把所有的烈性犬牵出来。”
澹台岳一听这话,眼睛瞬间亮了,刚才的委屈劲儿全没了,屁颠屁颠地就往车后跑,嘴里还念叨着:“好嘞!早知道该多带两条,让这俩玩意儿好好尝尝滋味!”
顾修寒挑了挑眉,看着澹台岳的背影,转头问澹台霖:“七八条?上次你说训练的那批狼青?”他知道澹台霖为了护着澹台凝霜,特意养了一批经过严格训练的烈性犬,平日里都拴在私人庄园,只有在涉及女儿安危时才会动用。
澹台霖点了点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那是他每次动怒时的习惯动作。他看向地上疼得哼哼唧唧的男人,语气里没半点温度:“是,七条狼青,一条藏獒。怎么了,神主大人觉得多了?”他刻意加重了“神主大人”四个字,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却掩不住眼底的狠戾,“敢动我澹台霖的女儿,就得受得住代价——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