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凝霜咬着唇,指尖还攥着他的衣襟没松,听见这话,反倒抬眼望他,眼尾泛红的模样像极了受宠的猫儿,声音却带着几分不服输的娇俏:“人家拭目以待——哥哥可别让霜儿失望。”
萧夙朝低笑,目光落在她泛红的眼尾,语气带着几分戏谑:“这么期待?是喜欢朕的‘坏’?”
怀里的人身子一颤,细碎的哼唧混着喘息落进他耳里。澹台凝霜往他怀里又缩了缩,鼻尖蹭过他的喉结,声音软得没了骨头:“喜欢……只喜欢哥哥这样对霜儿。”
这话像羽毛似的搔在萧夙朝心上,他喉结滚动了下,另一只大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滑,轻易便钻进了轻薄的绯红宫装里。指尖刚触到那片细腻的肌肤,便碰到了一层镂空的蕾丝——是他昨天特意让人送去的小衣,样式刁钻又勾人,是他私下里最爱的几款,本还想着等她主动穿,没成想她今儿竟直接穿在里面,还跳了那样一场勾人的舞。
他语气里满是满意的喟叹:“宝贝乖,别躲哥哥。”
澹台凝霜的身子本能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却不是躲闪,反倒更贴紧了几分。她抬手勾住他的手腕,指尖轻轻蹭着他的手背,声音带着细碎的颤意,却又满是依赖:“霜儿不想躲嘛……只是哥哥太厉害了,霜儿有点受不住……”
她的脸颊贴在他颈窝,温热的呼吸扫过他的肌肤,连带着声音都染了水汽。萧夙朝低头看她,见她眼睫轻颤,唇瓣泛着水润的光泽,心头的燥热更甚。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声音低沉又带着蛊惑:“受不住也得受着——谁让我的宝贝,今儿把哥哥勾得这么狠?”
说着,他的掌心微微用力,怀里的人瞬间绷紧了身子,攥着他衣襟的指尖更用力了些,细碎的呜咽从唇间溢出,却还是乖乖地往他怀里靠,像只全然交付信任的小兽。
“哥哥……”澹台凝霜的声音软得发黏,她抬头蹭了蹭他的下巴,眼底满是水光,“你轻点……霜儿还想陪哥哥更久些……”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又乖又软的模样,心头的火瞬间被揉得软了几分。他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个轻吻,语气却还是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强势:“乖,听话。待会儿哥哥让你更舒服。”
萧夙朝的笑声落在耳畔,带着灼热的温度。他低头看着怀里人眼尾泛着的薄红,随手搁在贵妃椅扶手上,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腰侧往下,精准勾住自己腰间的玉带。
只听“咔嗒”一声轻响,玉带扣解开,玄色龙纹锦袍的衣襟随之松开些,露出底下蜜色的肌肤。他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身前带,声音低沉得像浸了酒:“朕的乖宝儿终于开窍了,不容易。”
澹台凝霜的脸颊瞬间烧得更红,下意识想缩手,却被他牢牢攥着。萧夙朝低头蹭着她的发顶,语气带着几分戏谑的喟叹:“乖宝儿看,它都跟着高兴——都四五个时辰没疼乖宝儿了,想不想摸摸?”
萧夙朝低笑,语气里满是蛊惑的纵容:“乖,别怕。摸摸,再亲亲——它可想乖宝儿了。”
他的热气扫过她的耳廓,怀里的人身子又颤了颤,却还是听话地微微抬眼,视线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她咬着唇,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顺着他的力道,随即仰起脸,飞快地在他下颌印下一个轻吻,又慌忙埋回他颈窝,声音细若蚊蚋:“哥哥……这样行不行?”
萧夙朝的心瞬间被这软乎乎的模样揉得发疼,他收紧手臂,将人抱得更紧,她抬头看着自己。他望着她眼底的水光,拇指轻轻擦过她泛着水润的唇瓣,语气里满是灼热的温柔:“乖宝儿真听话。不过……还不够。”
说着,他俯身,准确咬住她的唇瓣,辗转厮磨间,将她所有细碎的喘息都吞进腹中。怀里的人瞬间绷紧了身子,却还是乖乖地抬手勾住他的脖颈,任由他肆意掠夺,连指尖攥着他衣襟的力道,都带着几分不自觉的依赖。
唇齿间的厮磨带着滚烫的温度,萧夙朝的吻渐渐从温柔转为浓烈,舌尖撬开她的唇瓣,缠着她的软舌肆意掠夺,将她所有细碎的呜咽都吞入腹中。澹台凝霜被吻得浑身发软,原本攥着他衣襟的指尖渐渐松开,无力地搭在他肩头,只凭着他手臂的支撑才不至于滑落。
直到她呼吸渐促、眼尾泛出更浓的水汽,萧夙朝才稍稍退开些许,指腹轻轻擦过她被吻得泛红肿胀的唇瓣,声音带着情动后的沙哑:“乖宝儿,换气都不会了?”
澹台凝霜埋在他颈窝,胸口剧烈起伏着,温热的呼吸扫过他的肌肤,连声音都带着哭腔似的软:“哥哥……太凶了……”
两人唇间的余温还未散去,殿外突然传来李德全急促又带着几分慌乱的高喊,打破了寝殿的旖旎:“护驾!护驾!何方妖孽竟敢夜闯养心殿行刺陛下?!”
紧接着便是兵刃碰撞的脆响,还有侍卫们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原本静谧的夜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萧夙朝眉头骤然拧紧,方才眼底的情动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帝王特有的冷厉。他下意识将澹台凝霜往身后护了护,声音沉了几分:“别怕,待着别动,朕去看看。”说罢,他起身时顺手扯过一旁的外袍,飞快裹在澹台凝霜肩头,又帮她拢了拢散乱的衣襟,“你也整整衣裳,跟朕一起出去——待在朕身边才最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