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咆哮——那是他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乖宝儿!是他连碰都舍不得用力碰的人!结果今天倒好,先是被大儿子二儿子间接折腾得担惊受怕,现在又被三儿子小儿子又亲又咬,还留下两个碍眼的印子!
这俩小王八蛋,简直是上天派来克他的!
澹台凝霜看着萧夙朝气鼓鼓的样子,又看看两个还在傻乐的儿子,忍不住笑出了声,伸手轻轻拍了拍萧夙朝的手背,柔声哄道:“陛下别气了,孩子们还小,不懂事呢。”
萧夙朝转头瞪她,语气却软了大半:“就你惯着他们!再惯下去,他们都要骑到朕头上来了!”嘴上这么说,目光落在她肩窝的咬痕上时,还是忍不住伸手,用指腹轻轻碰了碰,声音放得更柔,“疼不疼?这臭小子下手没轻没重的。”
萧景晟还没意识到自己闯了祸,凑过来拉着萧夙朝的衣角,仰着小脸问:“父皇,我跟三哥一样厉害吗?这个印子是不是比三哥的好看?”
萧夙朝:“……”
他现在只想把这两个小混蛋打包扔回摘星楼,挂到明天天亮!
寝殿门被轻轻推开,萧尊曜和萧恪礼各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汤走进来,药香混着苦涩味瞬间弥漫开来。萧恪礼还想着放软语气哄弟弟,刚开口:“翊儿、景晟,该喝药了,喝完……”
话还没说完,就见萧夙朝正低头摸着澹台凝霜颈侧的肌肤,眼神里还带着没散的火气,头也不抬地冷声道:“直接灌!俩小王八蛋,别跟他们废话,灌完了就把人拎出去。”
萧尊曜眼睛一亮,立刻应道:“好嘞!”他早就憋着一股气——先前被这俩小的耍得团团转,又是追飙车又是救落水,现在总算有机会“报复”。他放下药碗,伸手就去抓萧翊,萧恪礼也默契地配合,端着药碗走向萧景晟,兄弟俩活像两团“邪恶摇粒绒”,眼底满是“总算等到这刻”的兴奋。
要知道,先前被蛇吓、被飙车追、还跟着一起担惊受怕,现在能亲手“报仇”,两人哪会手下留情?萧翊刚要挣扎,萧尊曜就稳稳按住他的肩,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轻轻一抬,动作干脆利落;萧恪礼也制住了哭闹的萧景晟,端着药碗就往他嘴边送。
这边正准备灌药,萧夙朝却忽然俯身,对着澹台凝霜颈侧那两处浅淡的吻痕,狠狠咬了下去。牙齿轻碾着肌肤,将两个小家伙留下的痕迹完全覆盖,最后咬出一片更深的紫色才松口,声音还带着几分含糊的狠劲:“拎出去灌,别在这儿吵着你母后。”
萧尊曜立刻拎起萧翊的后衣领,像提小猫似的把人往门外带,还不忘对萧恪礼叮嘱:“你端着药,别洒了。”
萧恪礼端着药碗跟上,嘴角忍不住上扬——让这俩小的先前调皮,现在不仅要喝苦药,还得被“粗暴对待”,这就是耍哥哥的代价!被拎着的萧翊和萧景晟也意识到不对劲,开始挣扎哭闹,可在两个哥哥的“绝对压制”下,只能徒劳地蹬着腿,眼睁睁被带向殿外,连求救的话都没来得及说。
寝殿内的药香还没散,萧夙朝的指尖已先一步探进澹台凝霜散开的裙裾。丝绸裙摆被他掌心的热度烘得发颤,粗糙指腹擦过细腻肌肤时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又急又野地碾过腰侧软肉,惹得她浑身一颤,指尖下意识攥紧了身下锦褥。
“你儿子还没喝药……”澹台凝霜的声音刚溢出唇瓣,就被萧夙朝俯身堵住。他的吻带着未散的火气,唇齿间还留着方才咬她颈侧的狠劲,舌尖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将那些试图讲道理的话全咽进腹中。大手更是得寸进尺,顺着腰线往下探,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中衣,精准攥住她腿根软肉,力道重得让她闷哼出声,眼眶瞬间漫上水汽。
“喝药有他们两个哥哥盯着,轮不到你操心。”萧夙朝的吻从唇上移开,沿着下颌线往下啃咬,牙齿轻轻刮过她颈侧刚被他咬出的紫痕,声音沉得发哑,“倒是你,方才被两个小混蛋又亲又咬,是不是忘了谁才是你的夫君?”
他的手愈发放肆,指尖隔着布料反复摩挲,将那片肌肤揉得发烫。澹台凝霜身子软得像没了骨头,只能靠在他肩头喘息,伸手去推他的胸膛,指尖却触到他滚烫的体温,反倒被他反手攥住手腕按在榻上。
“陛下……”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尾泛红,“孩子们还在外面……”
“外面有侍卫守着,他们两个哥哥忙着灌药,没人敢闯进来。”萧夙朝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拇指轻轻擦过她的眼尾,动作却与手上的狠劲截然相反,“再说,朕的皇后,难道还要怕被人听见?”
话音落时,他的手猛地掀开她的裙裾,布料摩擦肌肤的声响混着她的轻颤,在暖炉烧得正旺的寝殿里格外清晰。萧夙朝俯身咬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抗议都堵在喉咙里,只留下细碎的呜咽,大手更是毫无顾忌地在她裙底作乱,每一寸触碰都带着灼热的占有欲,像是要把方才被两个儿子“挑衅”的火气,全撒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