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让怀中人的轻颤渐渐变成了细碎的呢喃。
澹台凝霜被他哄得松了劲,指尖攥着锦缎的力道也轻了几分,只轻轻点了点头,眼尾泛着水光,像只任人摆弄的软猫。萧夙朝见状,眼底的温柔彻底染了灼热,动作也愈发无所顾忌——这是他捧在掌心里疼的乖宝儿,是他愿意倾尽所有去宠的人,如今他要做的,就是好好疼她,让她只依赖自己。
他的吻顺着肌肤缓缓下移,带着耐心的厮磨,惹得澹台凝霜浑身轻颤,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她仰头望着帐顶绣着的缠枝莲纹,指尖无意识地揪住萧夙朝的衣袖,声音里掺了点委屈的撒娇:“快点嘛……人家受不了了。”她轻轻蹭了蹭他的肩,语气软得发甜,“主人就是故意挑逗人家,主人坏……”
萧夙朝闻言,低笑出声,湿热的气息拂过肌肤,惹得澹台凝霜又是一阵轻颤。他抬手,指腹轻轻揉了揉她脸颊,声音低哑得醉人:“急什么?宝贝乖。”他俯身,在她耳边呢喃,语气里满是餍足的慵懒,“奏折朕一早便处理完了,余下的所有时间,都用来疼你,好不好?”
他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腰侧,带着哄诱的意味:“乖宝儿,配合配合朕,把声音叫出来,让朕听听。”
话音刚落,他便没再给澹台凝霜反应的机会,果然,他的乖宝儿向来敏感,不过片刻,肌肤便泛起了细密的薄汗,连呼吸都带上了细碎的轻吟。萧夙朝眼底的笑意更浓,动作却愈发温柔,带着耐心的取悦,让怀中人的轻颤渐渐变成了克制不住的呢喃,像羽毛般轻轻挠在他心上。
萧夙朝抬手,惹得身下的人又是一阵轻颤,才俯身将澹台凝霜牢牢压在榻上。唇瓣再度覆上她的颈侧,这一次没再留余地,齿尖轻轻咬着细腻的肌肤,直到那处泛起深紫色的吻痕,才满意地松口,舌尖轻轻舔过,像是在安抚。
他盯着那抹深紫,眼底闪过一丝暗芒——看来凌初染开的养身方子得让乖宝继续吃,把身子养得更软些,才禁得住他这般疼。
澹台凝霜被他压得动弹不得,指尖还在轻轻攥着他的衣襟,呼吸尚未平复,却突然想起什么,仰头望着他,声音里带着几分试探的软糯:“哥哥,如果……如果有一天人家跑了,你会怎么办?”
萧夙朝低头,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神,捏着她腰侧的力道也重了几分,语气瞬间冷了下来,却又掺着几分偏执的占有:“怎么?是不喜欢朕的温柔,才会有跑的想法?”他俯身,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灼热得烫人,“你敢跑,朕就敢亲自把你的腿打折,用锁链把你锁在这月华璇玑榻上,日夜疼宠。”
他的声音低沉而狠戾,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朕会疼你到应激,让你往后只要看见朕,就会求着朕疼你,再也不敢有半分逃离的念头。”
澹台凝霜光是听着,就觉得头皮发麻,指尖不自觉地缩了缩——萧夙朝发起狠来,从来都是说到做到,这般偏执的占有,让她心里又怕又软。她咽了口唾沫,强压下心头的悸动,故意带着几分撒娇的语气反问:“哥哥要是把人家的腿打折了,那以后要怎么疼霜儿呀?”
萧夙朝闻言,眼底的冷意瞬间消融,取而代之的是几分戏谑的笑意。他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口,声音又软了下来:“傻宝儿,就算你动不了,朕也有办法。”他指尖轻轻蹭过她的肌肤,语气带着几分慵懒的暧昧,“朕会抱着你,一点一点慢慢来,就算你躺着,也能舒舒服服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