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先起的头,他忍着难耐的燥热配合,甚至为了她去查养身方子、替她惩治薛柠语和小混混,满心都是和她亲近的期待。
他这辈子鲜少这样被勾得心神不宁,今天她难得这般主动,本让他高兴得几乎要失控,可她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提洗澡,还让他去批奏折?那他呢?他忍了这么久的欲望,她打算就这么晾着?
萧夙朝眼底的温柔瞬间褪去,只剩下翻涌的愠怒与占有欲。他没给澹台凝霜反应的机会,手臂骤然收紧,猛地将人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软榻上,黑色薄纱裙摆向上翻卷,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臀。
“啪!”清脆的巴掌声骤然在殿内响起,落在她的臀上。萧夙朝的掌心还覆在那片肌肤上,语气冷得像冰:“想去洗澡?谁准你动了?”
第二巴掌落下,比刚才更重了些,惹得澹台凝霜一声轻吟。他俯身按住她挣扎的肩膀,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火:“香是你点的,衣裳是你换的,亲近是你提的,现在想跑?澹台凝霜,你把朕当什么了?”
澹台凝霜指尖攥着软榻锦缎的指节泛白,眼底却掠过一丝狡黠——她要的就是萧夙朝这失控的模样。趁他俯身按着自己、力道稍松的间隙,她突然抬手向后一探,指尖精准勾住萧夙朝腰间明黄色的玉带,手腕猛地一扯,便将那缀着玉扣的腰带抽了出来。
“哥哥的腰带真好看。”她侧着头,发丝散乱在颊边,声音里还带着刚被打出来的轻颤,手里却把玩着腰带,玉扣在指尖转了个圈,甚至故意用带尾轻扫过他的手背,眼底满是促狭的笑意。
这副明知故犯的模样彻底点燃了萧夙朝的怒火。他眼神一沉,不等澹台凝霜再耍花样,大手骤然探出,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腰带。粗糙的带身被他攥得发紧,尾端的玉扣相撞,发出清脆却冷冽的声响。
“还敢闹?”萧夙朝的声音里淬着寒意,他将腰带对折,让坚硬的玉扣抵在掌心,手臂高高扬起——
“啪!”比之前巴掌更重落在臀上,腰带边缘擦过肌肤,留下一道红痕。澹台凝霜忍不住闷哼一声,身子下意识向前缩,却被他牢牢按住腰腹,动弹不得。
“啪!啪!啪!”一下又一下,腰带带着发狠的力道落下。萧夙朝眼底翻涌着怒火与压抑的欲望,语气却冷得像冰:“澹台凝霜,朕看你是忘了规矩!谁准你动朕的东西,谁准你在这时候闹?”
腰带抽打肌肤的脆响在殿内回荡,混着澹台凝霜细碎的喘息,萧夙朝却没有停手的意思,直到她连挣扎的力道都弱了下去,他才稍稍收了力,声音沙哑得吓人:“现在还想跑吗?还想耍你的小聪明吗?”
澹台凝霜趴在软榻上,每动一下都像扯着皮肉,她攥着锦缎的手指微微发颤,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在布料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听见萧夙朝冷得吓人的声音,她才勉强侧过脸,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连称呼都变了,满是服软的委屈:“主人……我疼……”
这声“主人”让萧夙朝紧绷的下颌线稍稍松动,可眼底的冷意仍未散去。他收回攥着腰带的手,指腹摩挲着带身的纹路,语气没有半分缓和:“知道疼就好。”他俯身,指尖轻轻碰了碰她惹得她又是一阵轻颤,“跪到殿外的玉阶上,罚三个时辰,好好想想今天错在哪。”
说罢,他扬声朝殿外唤道:“江陌残!滚进来!”
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暗卫统领江陌残一身玄衣,步履沉稳地走了进来。他刚踏入殿内,便闻到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暖情香,那香气带着暧昧的甜意,再看软榻上姿态狼狈、眼眶泛红的皇后,以及陛下手中还攥着的玉带,他心头顿时警铃大作,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把殿里的暖情香找出来,扔了。”萧夙朝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江陌残猛地一怔,深吸了一口气,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让他一个暗卫统领,进来扔皇后点的暖情香?这要是传出去,怕是整个暗卫营都要揣测陛下和皇后的动静。可他不敢有半分迟疑,只能压下心底的错愕,躬身应道:“是,陛下。”
他目光快速扫过殿内,很快在窗边的熏炉里找到了那燃着的暖情香。他快步走过去,用银筷夹起香饼,动作干脆利落地扔进一旁的铜盆里,火星溅起又很快熄灭,空气中的甜香也渐渐淡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江陌残不敢多待,再次躬身行礼:“陛下,暖情香已处理妥当。”见萧夙朝没有其他吩咐,他才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殿门合上的瞬间,他才悄悄松了口气——这差事,可比去刺杀敌国将领还要让人紧张。
初春的风还裹着倒春寒的凛冽,刮在脸上像细针扎似的疼。澹台凝霜跪在冰冷的汉白玉阶上,绯红色一字肩宫装虽艳丽,却单薄得挡不住半点寒气,露在外面的肩头早已冻得泛了青,连带着指尖都僵得发木。
她将下巴抵在膝盖上,牙齿忍不住打颤,心里把萧夙朝和这鬼天气骂了千百遍——明明前几日还暖得像入了夏,偏偏今天刮起倒春寒;萧夙朝更是狠心,罚她跪三个时辰也就罢了,居然还让李德全来守着。
她偷偷抬眼瞥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