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彻底隔绝开来。
澹台凝霜细腰不自觉地轻轻抬起,呼吸也乱了节奏。不过片刻,她便泄了身,软在他怀里,脸颊泛着诱人的潮红。
萧夙朝收回手,他低笑一声,凑到她耳边轻问:“乖宝儿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不经逗?”
澹台凝霜被他问得羞窘,却又被那股未散的余韵勾得心头发痒,她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声音软得像融化的蜜糖,带着点难耐的催促:“哥哥……快点嘛。”
萧夙朝眼底的欲色更浓,却偏要逗她,故意放缓了动作,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来个撒娇八连,朕听听。听得满意了,就遂了你的意。”
澹台凝霜被他逗得耳根发烫,眼尾泛起水润的红,却还是依着他的意思,将脸埋在他颈窝,用那软得能掐出水的嗓音,一句接一句地呢喃起来:
尾音带着点气音,像羽毛似的搔在萧夙朝心尖上。他再也按捺不住,猛地扣住她的后颈,滚烫的吻狠狠落了下来。这一次,澹台凝霜没有躲,睫毛轻颤着,温顺地承受着他带着急切的掠夺。
车厢里的空气仿佛都被点燃,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和压抑的轻吟。萧夙朝的手解开自己的衣襟,又忙着去褪她的裙摆,动作带着不容错辨的急切,却又在触碰到她肌肤时,不自觉地放柔了力道。
“乖宝儿,别急……”他含着她的唇瓣低语,声音里的沙哑几乎要滴出水来,“朕这就给你。”
澹台凝霜环着他脖颈的手紧了紧,将脸埋得更深,滚烫的呼吸拂在他颈间,带着无声的纵容。车窗外的夜色飞速倒退,挡板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只留下这方寸之间的炙热与缠绵,在静谧的车厢里,悄然蔓延开来。
第一辆车里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萧恪礼刷到那条热搜时,手指都在发抖,他猛地将手机怼到萧尊曜眼前,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怒火:“我靠,哥!你快看!母后上凡间热搜了!就是今儿晚上那些小混混……把母后按在地上的那段视频,下面好多人不明事理,还在骂母后!”
屏幕上的评论不堪入目,恶意的揣测和污言秽语像针一样扎人。萧尊曜的脸色瞬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一把夺过手机,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冷声道:“我这就让萧氏法务部全员出动,给所有传播视频、恶意诽谤的人寄法院传票,一个都跑不了。”他指尖飞快地拨号,语气淬着冰,“通知技术部,五分钟内把所有平台的视频源和转发链接全清理干净,再让公关部发声明,敢动我母后,就让他们付出代价。”
而第一辆车里,暧昧的气息正浓。萧夙朝低头吻着澹台凝霜汗湿的额角,掌心贴着她细腻的肌肤轻轻摩挲,声音沙哑得像浸了酒:“乖宝儿,放轻松……朕给你,感受到了吗?”
澹台凝霜浑身发软,只能胡乱点头,细碎的喘息洒在他颈间。她下意识抬手勾住他的脖颈,把滚烫的脸埋进他颈窝,像只寻求庇护的小猫般轻轻蹭着,那乖顺又依赖的模样,彻底点燃了萧夙朝眼底的火。
他呼吸一沉,另一只手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腰带,目光在她泛红的眼角和微张的唇瓣上流连。车窗外的夜色浓稠如墨,挡板隔绝了所有窥探的目光,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萧夙朝喉结滚动,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心底滋生——他想在这里,拥有她。
澹台凝霜察觉到他眼底愈发炽热的欲望,抬手按住他解腰带的手,声音带着点哀求的软意:“回去再说好不好?求你了,给我留一点尊严……”车厢里毕竟还有旁人,她实在做不到如此放纵。
萧夙朝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喉结滚动了下,终究还是松了手,声音低哑地讨价还价:“乖,那朕不解腰带了。你乖乖亲朕一口,这事就先记着。”
澹台凝霜闻言,立刻喜笑颜开,像是得到赦免般,仰起脸在他下巴上“ua”地亲了一大口,眼底的水光还没褪去,却已染上了明显的笑意。
可她刚松了口气,萧夙朝低笑一声,凑近她耳边,语气暧昧得能拉丝:“乖宝儿听听,这哪来的动静?嗯?故意诱惑朕是不是?”
前排的江陌残像是被无形的屏障隔开,面无表情地戴上了降噪耳机,将后排的动静彻底隔绝在外,只专心致志地把控着方向盘。
萧夙朝的呼吸越来越沉,忽然没入,引得澹台凝霜闷哼一声。他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微张的唇瓣,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的燥热,声音里带着不容错辨的急切:“乖宝儿,朕还是想在这儿要了你……就一次,好不好?”
澹台凝霜被他问得心头一跳,忙不迭地摇头,指尖攥着他的衣襟轻轻拽了拽,语气带着点固执的坚持:“不可以,这里真的不行……回去之后,你想怎样都依你,好不好?”车厢里的压抑感让她浑身不自在,尤其想到前排还有人,脸颊便烫得厉害。
萧夙朝见她态度坚决,眼底的急切稍稍敛了些,却没收回作乱的手,换了个话题问道:“那告诉哥哥,以后还跑去夜店那种地方玩儿吗?今儿到底是为什么,非得往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钻?”
提到这事,澹台凝霜的气焰瞬间矮了半截,垂着眼帘小声嘟囔:“不去了,再也不去了……还不是因为今儿下午四点多,你在会议室里开会的时候,林薇来拿文件,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