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俯身咬住她的唇,辗转吸吮后含糊道,"去把昨天的衣服换上。"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引得康令颐浑身一颤。
"让你撕了!"康令颐抬手捶了捶他胸膛,脸颊绯红如霞。想起昨夜被撕碎的鲛绡纱衣,还有那人眼底肆意的掠夺,她又羞又恼,"都是你"话未说完,萧夙朝已低头含住她的耳垂,齿尖轻轻碾磨。
"那穿包臀裙。"萧夙朝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掌心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往下滑,停在臀线处轻轻揉捏,"要黑色的,掐出腰线,把你的曲线都勾勒出来"他忽然将她抵在榻边,薄唇贴着她泛红的耳垂低语,"再配一双细高跟,宝贝儿,你知道我最喜欢看你踮着脚,被我"
康令颐猛地捂住他的嘴,凤目水雾朦胧:"不许说了!"她的指尖滚烫,却被萧夙朝抓住手腕含住指尖。帝王眼底翻涌着炽热的渴望,一把将她抱起走向内室:"先去试衣服,嗯?"脚步匆匆间,龙袍扫落案上的白玉镇纸,清脆的碎裂声混着急促的呼吸,在殿内荡开层层涟漪。
绣着金线缠枝莲的屏风将内室隔成朦胧的光影,萧夙朝修长的手指捏着黑色包臀裙的拉链,指尖故意擦过康令颐纤细的腰肢,惹得她轻轻颤抖。随着拉链缓缓下滑,布料贴合着臀线勾勒出诱人的弧度,帝王喉结滚动,猛地将她抵在梳妆台前。
萧夙朝滚烫的掌心覆上她光洁的大腿,指腹摩挲着丝袜边缘,声音裹着浓稠的情欲。他的吻落在她泛红的耳垂,舌尖轻舔着敏感的肌肤,另一只手已经探进裙摆。
康令颐咬住下唇,凤目蒙着水雾:"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坏死你得了。"她的腰肢不自觉弓起,梳妆台上的胭脂盒被碰落在地,丹蔻滚出猩红的弧线。萧夙朝低笑一声,咬住她颈间的红痕,掌心继续向上游移,隔着蕾丝轻轻揉捏。
"春宵帐暖温香软玉在怀,朕所求不多。"萧夙朝的声音沙哑得可怕,指尖勾住最后的防线,呼吸喷洒在她发烫的脸颊。他忽然将康令颐抱起,大步走向床榻,锦被扬起的瞬间,黑色包臀裙的开衩滑到大腿根部,露出若隐若现的春光。
"陛下……"康令颐的娇喘混着断续的呢喃,被萧夙朝灼热的吻封住。帝王的喉间溢出一声闷哼。"受得了吗?"看着康令颐仰起的脖颈,锁骨处的汗珠在烛光下泛着微光。
"萧夙朝你轻点会怎样?"康令颐伸手捶打着他胸膛,却被握住手腕按在枕侧。她的眼神又羞又恼,"我说不行你不依,技术差"话音未落就被吞没在更深的吻里,萧夙朝在她耳边低语:"改天朕学学"
康令颐蜷缩在雕花檀木榻上,墨色长发如瀑铺散在鲛绡被面,沾着汗渍的脸颊还泛着未褪的绯红。她抬腿踹了踹萧夙朝的腰侧,声音带着几分娇嗔的沙哑:"滚,再发情你去书房睡。"指尖揪着被角往身上拉了拉,露出一截布满红痕的纤细小腿,"疼死了,还不快给我揉腿按腰。"
萧夙朝低笑一声,修长手指握住她作乱的脚踝,掌心温度透过肌肤传来。帝王半跪坐在榻边,暗金色眼眸满是缱绻:"好。"指尖顺着她紧绷的小腿肌肉缓缓揉捏,感受着康令颐不自觉的轻颤。
"疼死了!"康令颐猛地抽回腿,凤目蒙着水雾狠狠瞪他,"不懂节制不知道怜香惜玉,再这样你一个月别想碰我。"她裹紧锦被翻了个身,露出线条优美的后颈,"我跟你冷战!"
"不行啊宝贝,"萧夙朝俯身贴上去,龙袍下摆扫过她光裸的后背,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后,"朕错了好不好?"手掌覆在她酸痛的腰际轻轻按压,指腹揉着尾椎骨处的敏感点。
康令颐突然翻身坐起,锦被滑落露出大片雪白肌肤,颈间红痕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她抓过枕头砸向萧夙朝,"每次八个小时!我是你雇员啊?副业啊?"凤目里又羞又恼,"分房睡!"
"不是不是!"萧夙朝慌忙接住枕头,顺势将人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下次一定注意。"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她腰侧的旧疤,声音软下来,"别冷战好不好?"
"做饭去!"康令颐挣扎着要推开他,"中午了我还没吃早饭呢!"转头朝殿外喊道:"烬雪!进来按腰揉腿!"她气鼓鼓地瞪着萧夙朝,"每次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结果每次我都晕过去!都怪你萧夙朝,我要跟你冷战到底!"
萧夙朝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头在她发间落下一吻。他起身整理好龙袍,冕旒轻晃:"好好好,朕去给你做你最爱吃的水晶虾饺。"临走前又不放心地叮嘱:"别让烬雪按太大力,等朕回来。"直到殿门缓缓合上,帝王才不舍地收回目光,转身时嘴角却不自觉扬起宠溺的弧度。
雕花木门吱呀推开,烬雪踩着满地霞光踏入寝殿,手中鎏金按摩棒撞出清脆声响。她垂眸掩住眼底翻涌的妒火,朱唇轻启时却似淬了毒:"皇后娘娘还真是娇贵。"尾音拖着轻蔑的颤音,在殿内悠悠回荡。
康令颐半倚在软垫上,凤目掠过烬雪刻意低胸的襦裙,染着丹蔻的指尖慢条斯理地划过鬓边东珠。她忽然轻笑出声,声音婉转却带着寒意:"你说什么?"
"奴说——"烬雪突然上前半步,绣着并蒂莲的裙摆扫过地砖,"皇后娘娘还真是娇贵,连这点力道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