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王殿下教教我,怎么把皇帝拉下宝座?”她仰头冲萧夙朝挑眉,发丝扫过萧清胄剧烈起伏的胸膛,“毕竟,比起老古董,年轻的狼崽子好像更有趣呢?”屋内空气瞬间凝固,鎏金腰带化作利刃嗡鸣,而萧清胄颤抖的手,正悬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方。
萧清胄的喉结剧烈滚动,颤抖的手掌终于落在康令颐盈盈一握的细腰上。掌心传来的温热触感,让他想起幼时攥着的那颗快要化掉的糖,甜得发苦。他抬眼望向兄长,却见萧夙朝周身萦绕着暗金色的雾气,鎏金腰带在身后张牙舞爪,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凶兽。
"令颐。"萧夙朝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带着帝王独有的威压,尾音却又不自觉地染上一丝颤抖。他向前踏出一步,玄色蟒纹靴碾碎了地上的瓷片,发出刺耳的声响。
康令颐却像只狡黠的狐狸,转身扑进萧夙朝怀里,指尖勾住他的衣领:"陨哥哥要抱抱,唔。"她仰起脸,眼尾的朱砂痣随着笑意轻颤,故意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柔软的唇瓣擦过他紧绷的下颌线。
"且慢!"萧清胄猛地扯开刚披上的蟒袍,古铜色胸膛上交错的伤痕在烛光下狰狞可怖,"我分明认识的你更早!"他攥紧腰间玉佩,指节泛白,"我跟我哥一起追你,你怎么跟我哥谈恋爱不跟我谈?"
康令颐歪着头,发丝扫过萧清胄泛红的耳尖。她伸手轻轻擦去他嘴角的血迹,突然凑近他耳畔,温热的呼吸让少年王爷浑身一颤:"因为他对我的脾气啊。"她勾起唇角,露出小恶魔般的笑容,指尖划过萧夙朝暴起青筋的手背,"我喜欢又野占有欲又强的——"她故意拖长尾音,"就像你哥,会为了我把整个世界烧成灰烬。"
萧夙朝喉间溢出一声低笑,鎏金腰带化作锁链缠住康令颐的手腕,将她更紧地箍入怀中。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着汹涌的爱意与占有欲,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听到了?小狐狸只属于朕。"而萧清胄望着两人交缠的身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萧清胄喉结上下滚动,青筋在脖颈暴起,古铜色的手掌死死扣住康令颐的腰肢:"我的占有欲也不弱,我认识她比你认识她早!"他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狰狞的箭伤,"当年为了她,我在乱葬岗里杀了整整七天才爬出来!"
萧夙朝周身暗金色雾气骤然翻涌,鎏金腰带化作龙形虚影盘旋在身后,帝王冕旒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晃动:"你长的没有朕长的野!"他突然逼近,指尖擦过萧清胄脸颊,"清胄你知道吗?朕这辈子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听信温鸾心的鬼话,逼她离开朕三年!"玄色蟒纹靴碾过满地狼藉,"莫说昏君的名声,就算她想要朕的命,朕都给她!她就是朕的命根子!"
"哥!她也是我的命根子!"萧清胄猛地将康令颐拽到身前,少年王爷的声音带着近乎绝望的沙哑,"你以为乱葬岗的毒瘴是说着玩的?是我背着她,踩着累累白骨爬出来的!"他掌心的玉佩突然迸裂,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萧夙朝冷笑一声,鎏金锁链瞬间缠住萧清胄的脖颈:"你想如何?"帝王眼底翻涌着滔天怒意,"不过是令颐刚到青云宗备受打压时,跟你谈了段恋爱!后来呢?你不也是把她独自留在那吃人的魔窟,一张纸条都没给她留!"
"令颐!"萧清胄猛地转身,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康令颐,"你乖,你实话实说——"他喉结动了动,"你还爱我哥吗?"
康令颐突然踮脚,扑进萧夙朝怀里,指尖紧紧攥着他的衣襟:"爱,陨哥哥要抱抱。"她将脸埋进萧夙朝颈窝,眼尾的朱砂痣被泪水晕染成一片绯红。
"好。"萧夙朝伸手将她整个人裹进披风,鎏金腰带化作柔软的绸带缠住她纤细的手腕。他抬头望向萧清胄,目光冷得像淬了毒的刀刃:"清胄,你是朕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帝王声音突然放软,"朕给你找世家女子可好?令颐朕是真的放不下。"他低头吻去康令颐眼角的泪珠,"朕怕她疼,怕她哭,怕她皱一下眉"
"我不结婚!"萧清胄突然嘶吼出声,"哥!我喜欢她!我悔不当初自己走了,把她一个人留在那吃人的魔窟!"少年王爷跪在满地狼藉中,古铜色的胸膛剧烈起伏。
萧夙朝沉默许久,周身雾气渐渐平息。他轻抚着康令颐颤抖的后背,声音突然变得温柔:"你还记得朕同你说过的,朕做质子刚到康铧的时候吗?"帝王目光变得悠远,"侍卫将朕押到秦族祠堂,有个五岁的小女孩递给朕一盒荔枝"他低头望着怀中的人,"那是朕半个月以来头一次吃到像样的东西,还是这个小家伙从厨房偷出来准备解馋的。"
"记得。"萧清胄声音沙哑。
"朕后来查了,那个小女孩就是令颐。"萧夙朝轻笑一声,指尖划过康令颐泛红的脸颊,"小宝贝儿招蜂引蝶啊?"
"能不能别提那一天了?"康令颐突然哽咽出声,"我难受,想哭"
"别哭啊!"萧清胄猛地起身,慌乱地想要擦拭她的眼泪。
"乖,陨哥哥说错话了。"萧夙朝将康令颐抱得更紧,声音里满是心疼,"不哭"他看向萧清胄,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那天令颐偷完荔枝后,秦族就被灭了她母亲,就死在她面前"屋内陷入死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