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顾修寒倚在窗边看着这幕,突然嗤笑出声:"得了,我这就去打发那帮老古董。"他整理了下西装领口,目光扫过萧夙朝凌乱的衣襟,"不过朝哥,下次记得锁窗——"话音未落,一枚鎏金镇纸擦着他耳畔飞过,精准钉入窗框发出闷响。
"还不快滚?"萧夙朝头也不抬,修长手指正小心翼翼地解开康令颐发间纠缠的珍珠流苏。殿外海棠纷飞,将满室旖旎都揉进了这缱绻的春光里。
顾修寒倚着雕花窗棂,指尖把玩着从袖口滑出的鎏金怀表,表盘上缠绕的螭纹在光影中忽明忽暗。他挑眉瞥了眼榻上相拥的两人,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我刚才进来,瞧见那个叫慕嫣然的了。"他故意拖长尾音,金属表链在指间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御叱珑宫的守卫,怕是都被她迷得找不着北了。"
萧夙朝动作微顿,黑曜石般的眸子泛起冷芒:"什么意思?"掌心不自觉收紧,将康令颐发间滑落的夜明珠簪子重新别好。
"一个夜总会出身的公主,"顾修寒嗤笑一声,西装袖口滑落露出腕表,"穿着薄如蝉翼的衣裳在宫里乱窜,还跑去凤栖宫。"他故意凑近,压低声音道:"说什么''与皇后娘娘有七分相似'',张口闭口要嫁给你,还要住进你给令颐准备的寝宫。"
"放肆!"萧夙朝周身气压骤降,鎏金案几上的烛火突然剧烈摇曳。康令颐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得一颤,随即反应过来,猛地撑起身子,珍珠泪痣随着急促的呼吸轻颤:"陨哥哥!凤栖宫是我的!我不要给她!"
萧夙朝立刻将她重新搂进怀里,大掌温柔地抚着她后背:"不给,谁也不给。那是专属于你的凤栖宫。"他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眼中杀意翻涌。
顾修寒见状,笑得愈发肆意:"她没来给你献舞?"他掏出丝绸手帕擦拭指尖,漫不经心道,"听说从女帝那偷学了不少花样,还打算给你''渡酒''呢。"他突然凑近,压低声音道:"那酒里,可是下了料。"
话音未落,萧夙朝已将康令颐压在软垫上,玄色衣袍垂落遮住两人身影。他头也不抬,声线冷冽:"让她跳。"
"不许看!"康令颐突然挣扎起来,凤眸里泛起水雾,指尖揪着他衣襟上的金线盘扣,"你敢看她跳舞,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发间雪松香混着海棠香萦绕在萧夙朝鼻尖。
萧夙朝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声音却愈发危险:"乖,她跳她的。"他咬住她耳垂,语气似哄非哄,"而你,只能在朕怀里"
殿外海棠纷飞,顾修寒望着这幕,无奈地摇摇头,将怀表揣回口袋:"行吧,我去安排。不过朝哥,你可得看紧你的小皇后——"他话未说完,便被萧夙朝掷来的镇纸惊得闪身躲开,鎏金门扉在身后重重阖上,将满室旖旎隔绝在外。
鎏金烛台上的龙纹吞吐着幽蓝火焰,将康令颐泛着水光的凤眸映得流光溢彩。她蜷在萧夙朝怀里,珍珠泪痣随着微蹙的眉尖轻轻颤动,指尖无意识揪着他玄色衣袍上的金线盘扣:"你真的要看她跳舞吗?"尾音像被揉碎的花瓣,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
萧夙朝低头咬住她泛红的耳垂,黑曜石般的眸子掠过笑意:"只是看看而已,吃醋了?"他的手掌隔着薄纱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肢,鎏金软鞭在腰间微微发烫。
"我也要看!"康令颐突然撑起身子,鱼尾裙的珍珠流苏扫过萧夙朝手背,在烛火下迸溅出细碎的银光。发间夜明珠发簪随着动作摇晃,将她的倔强衬得愈发娇憨。
"你看什么?"萧夙朝挑眉,大掌扣住她不安分的手腕,将人重新按回软垫。玄色衣袍垂落,在波斯地毯上铺开暗纹翻涌的涟漪。
"沈赫霆说他要给我舞剑!"康令颐气鼓鼓地仰起脸,眼尾的珍珠坠子跟着轻晃,"他的龙渊剑法可厉害了,上次还教我"
"不许看。"萧夙朝突然倾身,将她笼罩在自己的影子里。滚烫的吻落在她锁骨处,声音裹着危险的低哑:"你的眼睛,只能看着朕。"
话音未落,雕花窗外传来顾修寒散漫的嗓音:"朝哥,慕嫣然到了。"金属怀表链的碰撞声透过窗棂,惊得廊下栖息的玄鸟振翅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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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颐猛地推开萧夙朝,凤眸里腾起雾霭:"萧夙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珍珠泪痣在烛光下明明灭灭,"我生气了!"
"嘿呦,胆子见长。"萧夙朝眼底泛起兴味,指尖勾起她一缕碎发缠绕在指间,"要看就看,不看就回寝宫睡觉。"他扬声唤道:"季管家,让慕嫣然进来。"
康令颐赌气地扭过头,鱼尾裙的珍珠流苏随着转身扫落案上的鲛绡帕。鎏金屏风外,环佩叮当声由远及近,慕嫣然身着金丝绣鸾鸟的舞衣款步而入,广袖间垂落的珠串在烛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
"陛下。"慕嫣然盈盈下拜,额间花钿映着烛火流转,竟与康令颐七分相似。她起身时水袖轻扬,开始演绎失传已久的羽衣霓裳。舞步翩跹间,广袖翻飞如流云,眼角眉梢都带着刻意模仿的娇憨。
舞至高潮,慕嫣然莲步轻移,端起案上斟满琥珀色液体的琉璃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