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比安净好得多的待遇一-您的能力不管是稽查局还是我都有目共睹，所以就抢在他们之前来招徕您了。”
黎初收起笑容。
她总是一双笑眼，初见时容易放松警惕，进而则是摸不着底的疑惑。反倒让人意识不到当它真的全无笑意时，会成为怎样的利器。“你一点儿也不怕我告诉稽查局。"她说。“怕还是怕的，会有点麻烦。“程焕如实道，“毕竞我确实只是偶然撞见了他跟着一辆高级轿车到了′海之心'的入口。”“然后我留意了下，发现他时不时就会到那里去，次次盯着的都是同一个人。既然如此，我何必不帮他一把？”
黎初：“但他的目标从一个人变成了一群人。”“嗯……一开始确实是。“程焕说，“不过在考虑这个问题之前，我可以介绍一下他们是谁。”
“袁先生做地产商发家，他三天前才强行收购了一家手工作坊，然后立刻宣布他们缺乏盈利能力，解雇了所有老员工，准备把那块黄金地皮变成高档生态公寓；还有那位佩特洛娃，她是普渡科技新聘的医药顾问之一，主导了几种义亿抗排异药物的重新定价和′专利常青'策略一一就是通过微小改动来延长专利保护期。”
他如数家珍般的清点道。
“坎宁安的闪送′也差不多，不过他们在幻象传媒的口中都成了城市进步的推动者……这是我知道的一些最近的事，跟嫌疑人没什么关系。”“从这个角度来说，当天晚上在场的客人没一个无辜一一包括我。“他说，“当然，更有可能的原因是他那时候完全精神失常，所以直接杀红了眼。”“但连他的死都成了你计划的一环。“黎初说，“那些服务生也只不过是恰巧在当天晚上值班。”
程焕轻轻呼出一口气。
“我只是提供了一张复仇的门票，我给他一个机会，他也给我一个机会。”他说，“之后的发展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了，变成′稀客"确实超乎意料。”黎初换了个话题。
“你带走的幼犬呢？"她道，“它不是活物吧。”程焕笑了，“Bingo一一我果然没看错人。”她猜也猜到了。
那种模样的小土狗只会属于流浪汉，但如果真是他的，他不会在没安置好它的情况下自己跑来杀人，更不可能把它带到这里。“那它是什么？"黎初问。
“这个就是秘密了。"他说，“不过说不定您能发现呢。”“好了，听说您的身体还需要休养，我就不继续打扰您了。”程焕站起身，拿起自己提在手中的外套，“您可以慢慢考虑我的提议，我这边随时欢迎。”
黎初没有出声挽留一一她巴不得多独处一会儿。程焕离开的步伐就跟他来时一样，完全看不出两人到底进行了怎样的对话。在他离开后，黎初又在空荡荡的病房里等了一阵，确认对方不会去而复返后，她先打开了能最快获悉进度的多线剧情树。果不其然，上面出现了几根新的枝桠，只是有的已经用小字清楚地标明了内容，有的还是灰色的待解锁状态。
【当前主干一一水面之下。】
【职业线一一凶案现场清洁工（已完成）】【当前节点：完成你的最后一次任务。（已完成）】【下一节点：一份躺着吃的福利空饷。（需跳槽事件触发）】【职业线一一可疑教团的传单分发员（已激活））【当前节点：分发你领到的全部传单。（请及时结束，已严重超额）】【下一节点：[？？？]（完成任务后解锁）】黎初”
她走的时候着实没想到自己能晕七天。
虽然还没打开终端来看，但她已经能想象得到未接来电和未读信息有多精彩了。
骨刺他们这是到底发了多少传单？
她继续往下看。
【势力线一一街头的丛林法则（已激活）（声望：一个好的中间商应该有自己忠诚的下线）】
【当前节点：发不完的邪|教传单。（进行中）】【下一节点：[？？？]（清点业绩后触发）】【势力线一一生命集团的敌意（暂时失效）（关注度：你进入了内部黑名单）】
【势力线一一生命集团的橄榄枝（已激活）（关注度：值得拉拢一试）【当前节点：接受情报部特聘安全顾问的工作。（进行中）】【下一节点：[？？？]（完成上一节点后解锁）】【势力线一一稽查局的观察（关注度：白泽有想问你的话）】【当前节点：接受来自稽查局的进一步问询。】【下一节点：[？？？]（需特定事件触发）】麻了，这下真麻了。
黎初看到这么多待处理就头大，既然局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那就干脆一边就着喝了一边上网冲浪吧。
她点开了玩家论坛的页面。
论坛的置顶帖已经换了，是内测正式开始前的最后一弹先行预告片。底下又是一连串由此引发的讨论帖。
标题关键字：水下，人外，监|禁。
…她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