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聪明的样子，但楚妍却莫名觉得这抹笑容很眼熟。
之前她在很多人脸上见到过，机械厂的肖厂长，葛师长，还有欧阳军医……
这些人都是……
楚妍一个心念还没转完，瞿师长就直言不讳，“我让程冬阳那小子把你介绍给我，但他却偏说让我自己来找你，这小子，真是半点不偏私情的，我和他都这么熟的关系了。”
楚妍微笑了下，“我和他是这样，在家里也是如此，公是公，私是私。”
一句话，维护了自己男人，又没有伤瞿师长的面子。
真的是滴水不漏。
瞿师长点头，“是这样的，楚同志，我听说你在琼州岛那边有提升了火控系统，成了火控系统第一人，而且还改进了54手枪？”
瞿师长把程冬阳要到自己师里来，一方面奔着程冬阳来，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这位楚同志，听说了她的事例，是位非常有勇有谋的女同志。
他要过来了，那就是硬赚！
听见打电话的时候，葛师长在那头不情不愿，咬牙切齿的声音，瞿师长就知道自己肯定是摊上大便宜了。
听到他提这事儿，楚妍也不意外，笑道，“第一人不敢当，确实是凭实力拿下了这两件事。”
她也不谦虚的，尽说大实话。
瞿师长：“嘿嘿。”
楚妍：“……瞿师长，您不要这么笑，有话直说。”
“是这样，我们现在想改造坦克……”
李副部长一听，倒吸一口凉气。
瞿师长这不是给楚同志出大难题吗？
从手枪到坦克？
这跨得是不是有点大了，而且太心急了？！
再说了，就算火控系统属于坦克上的，但那也只是一个系统而已。
瞿师长却不管那些，“楚同志，就试试，试试也无妨，我们那还有很多专家的，可以现学现卖。”
楚妍本来还好，一听这“专家”两次，相反头疼了，在现代不知道有多少自以为“专家”的“砖家”，“瞿师长，我可以去参与改造坦克项目。”
瞿师长一听，眼眸乍亮。
楚同志比他想象中更好说话啊。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你说！”
就是十个八个条件，他也答应。
“我的条件就是，我拥有一定的自主权，不要其他的专家对我指手画脚。”
“这……”
瞿师长万万没想到她的要求是这个。
毕竟前一两分钟，他的思路还是以为楚妍拿不下，让专家对她作指导呢。
结果，她分明是和他的想法背道而驰的。
“您放心，我也不会让您难办，如果和其他专家有所冲突的时候，我希望您能给我一辆坦克，让我自主设计，改造。”
瞿师长陷入了深思，片刻之后，“行！”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这一把，他跟了！
李副部长也没想到瞿师长答得这么爽快。
设身处地，要是他在瞿师长的位置，他是肯定不可能答应的。
之前没听说楚同志改造过坦克，如果把一辆坦克弄得怎么样，瞿师长可是要负相当大的责任的。
李副部长和楚妍一同送瞿师长往门口走去，瞿师长一副满意的样子，三人刚走到门口。
“瞿师长——”
一道声音传来，楚妍眉心跳了跳。
这人怎么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