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非常合适。既有传承,又有期望。好,这个问题解决了。你继续说其他的改革想法。”
李一泽受到鼓舞,语速更快了些“第二点,是关于大三的学长学姐。他们很多都是社团的资深成员,辩论经验丰富,只是因为学业或实习压力,无法参与具体的社团管理工作了。但我们觉得,他们的经验和知识是社团宝贵的财富,不能白白浪费。所以,我们想成立一个专门的机构,把他们组织起来,发挥余热。”
陈秋铭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接口道“这个想法很好!可以叫‘学术顾问团’,邀请这些有经验的学长学姐担任顾问,不定期地回来给低年级社员做培训、当评委,或者分享比赛经验。这样既能提升社团的整体水平,也能形成良好的传承机制。不瞒你们说,我也有过类似的想法,真是不谋而合了。”
得到陈秋铭的肯定,李一泽信心更足了“第三点,我们想扩展社团的活动形式。过去社团的活动确实比较单一,基本上就是组织辩论赛。我们计划,除了常规的辩论赛,还可以定期举办一些主题讲座,比如请法学老师或者校外专家来讲课;组织读书交流会,围绕某个法学经典或热点案例进行深入讨论;甚至可以搞一些法律知识竞赛、模拟法庭之类的活动。形式多样了,才能吸引更多不同兴趣点的同学加入,也更有利于社团的长期发展。”
“非常好!”陈秋铭忍不住击节称赞,“思路开阔,考虑周全。辩论是核心,但不能只有辩论。多元化的发展路径才能让社团更有活力、更有吸引力。你们的这些改革方案,我完全支持!大胆去干,需要我协调资源或者出面邀请嘉宾的,尽管说。”
“谢谢陈老师!我们一定努力,把‘稷下学社’建设好!”李一泽脸上洋溢着被认可后的兴奋和干劲儿。
陈秋铭看着两人,发现他们汇报完后并没有立刻离开的意思,尤其是金叶子,刚才还兴高采烈的脸上,此刻嘴角微微下撇,眼神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怎么回事?”陈秋铭关切地问,“还有别的事?怎么看我们大宝好像不太高兴了?谁欺负你了?”
金叶子见陈秋铭问起,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小嘴一撅,开始诉苦“铭哥,就是气死我了!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我在功能区那边那家‘惠民奶茶店’打工吗?”
“嗯,记得。”陈秋铭点头。
“我们工资是一个月一结的。今天该发上个月的工资了,结果店长给我算钱的时候,硬是少算了十天的!我去问她,她说是因为我这个月不在她那里干了,所以要扣我十天的工资!你说哪有这样的道理?我上个月干满了,凭什么扣我钱?”金叶子越说越激动,脸蛋都气红了。
李一泽在一旁补充,语气中也带着愤慨“是啊,陈老师,我也很生气。刚才陪叶子去找店长理论,那店长态度蛮横,根本不讲理。我差点没忍住跟她吵起来,还好叶子拉住了我。”
陈秋铭听完,脸色严肃起来“这确实是严重侵害学生权益的行为。在社会上,这种情况可以直接向劳动监察部门投诉的。但在学校里,我们还是要首先通过学校的途径来解决。”他沉吟了一下,问道“自律会那边,有没有专门负责维护学生权益的部门?可以找他们去沟通一下。”
金叶子立刻摇头,语气中带着对自律会的不信任“快算了吧,铭哥!自律会哪有这种为学生说话的部门?他们那些部门,不是查寝就是查卫生,要么就是抓纪律,想的都是怎么管我们,哪会有真心帮我们维权的地方?”
陈秋铭闻言,拿起桌上那本蓝色封皮的《龙城大学学生管理手册》,快速翻阅起来。果然,在关于自律会组织架构的章节里,确实没有一个明确标注负责学生权益维护的机构。
“哼,”陈秋铭合上手册,略带讽刺地说,“有用的、服务学生的部门没有,那些管卡压的部门倒是机构臃肿,层出不穷。”
他接着问金叶子“就你一个人遇到这种情况吗?”
“还有梁薄!”金叶子说,“我们俩一起在那家店打工的。本来干得也挺好,但最近学校里面不是新开了一家品牌的奶茶店吗?环境和待遇都比这家好,所以我们这个月就打算去新店了。结果惠民奶茶店的老板就觉得我们不‘忠诚’,故意克扣工资刁难我们。梁薄也被扣了十天,差不多200块钱呢。”
陈秋铭点了点头,情况清楚了。他拿起桌上的电话,分别打给了典晨阳和穆双双,让他们立刻来办公室一趟。
不一会儿,典晨阳和穆双双先后赶到。陈秋铭言简意赅地说明了情况“金叶子和梁薄在功能区惠民奶茶店打工,被无故克扣了十天工资,每人大概200块。你们两个,一个是班长,一个是副班长,现在代表我们法律四班,去和奶茶店的负责人沟通一下,表明班级的态度,要求他们立即支付被克扣的工资,维护我们同学的合法权益。”
典晨阳一听,立刻义愤填膺“还有这种事?放心陈老师,我们一定据理力争!”穆双双也表情严肃地点点头“明白,我们会处理好。”
两人领命后,径直前往位于学校生活功能区的惠民奶茶店。此时已近傍晚,店里没什么客人。年轻的店长正悠闲地擦着杯子,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