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
“哈哈哈一一吓到了吧?是不是吓到了?“他环住她的腰,防止她滑下去,低头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语气里满是恶作剧成功的得意,“都说了我自有玩法嘛!”
雾岛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捉弄了。
她抬起头,撞进他笑得弯起的苍蓝眼眸里,那里清晰地映着她有些狼狈又羞赧的模样。她想瞪他,想说他幼稚,可话到嘴边,看着他毫无阴霾的笑容,最终却只是无奈地抿了抿嘴,小声嘟囔:
……悟,太坏了。”
“嗯哼~"他欣然接受这个"指控”,手臂收得更紧了些,但依旧不放弃狡辩,“但是椿明显玩得很开心嘛。”
她仔细回味了一番,心头那点小小的抱怨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新奇又有趣的感觉。
“…好玩。“她小声说,眼睛亮了起来,“再来一次!”这下轮到五条悟惊讶了,他挑眉,从善如流地放开她,“看吧,果然玩的很开心。”
这一次,雾岛椿主动跑回原位坐下,脸上带着跃跃欲试的期待。五条悟再次故技重施,她依旧惊呼着滑进他怀里,但这次却跟着他一起笑了起来。清脆的笑声和着他低沉愉悦的笑声,在黄昏的公园里回荡。她玩得比五条悟还要开心,连续玩了好几次后,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玩得太嗨了,都忘了本来最想玩的是他才对。
“这次换你来坐!“她从他怀里跳出来,指着另一端,“我要想办法翘起你!说好了,不准用咒力哦!”
五条悟被她推到另一端坐下,修长的双腿委屈地曲着,脸上写满了“你怎么可能翘得动我"的怀疑,但还是配合地点头,语气满是敷衍,“呜啊一-那我可要拭目以待了。”
雾岛椿没有回答,她走到了另一端,慢悠悠地站了上去。深吸一口气,然后一一
“喂!"意识到什么的五条悟大声呼喊,但已经晚了。她猛地蹦了起来,用全身的重量狠狠踩了下去!跷跷板果然动了!五条悟那边微微抬起了一瞬!但她用力过猛,蹦完后就重心不稳,整个人向后倒去。“哇啊!悟,救命一一!”
“椿!”
五条悟反应极快,顺着她下压的那点力道往前一扑,在失衡的跷跷板彻底翻倒前,伸手一把将她捞了回来,紧紧圈在怀里。他的另一只手稳稳护在她后脑勺后面,防止她撞到任何地方。两人因为惯性一起跌坐在微微晃动的跷跷板中央,她惊魂未定地趴在他胸口,而他则低头看着她,无奈又纵容地叹了口气:“…我说,你是不是有点太努力了,玩这么疯。”话是这么说,他环着她的手臂却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眼底还残留着方才被她那不顾一切的一跳所引发的惊悸与笑意。“因为想让悟玩得更尽兴点。”
“你从哪里看出来我不尽兴了,超一-好玩的!”“悟,"雾岛椿从他怀里抬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你的限定款甜品应该吃不上了。”
“呜哇!把这事忘了。"五条悟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但下一秒就把悲伤忘了个干净,“事已至此,我们继续玩吧!”大大
家入硝子的医务室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绝望。当夏油杰作为后援赶到时,只看到被白布覆盖了半边的灰原雄,以及呆坐在一旁、浑身是血的金发学弟“不是有最强吗?“七海建人垂着头,声音有些嘶哑,“如果从一开始就把一切交给他就好了”
“是啊。”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雾岛椿不知何时站在那里,脸色苍白,显然是刚结束任务赶来的。
“七海后辈,"她看着七海,语气平静甚至有些温柔,“你和灰原一起出的任务,没能救下他确实让人感到遗憾,不过请你放心一-。”她微微走向前,微微倾身,可以压低了声音,像是怕惊扰了他那可悲的自尊心。
“没有人会责怪你的,毕竞你已经……尽力了,不是吗?”“所以你也无需自责。”
七海建人猛地抬头,对上她冰冷的视线。
“哦不对,"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微微歪头,“你现在的行为似乎不是在自责,而是在责怪他人?说实话……
她轻轻扯了下嘴角,若有所思地说道,“真是意外呢,这跟我认知中严谨理性的七海后辈,不太一样。”
“还以为你会进行复盘,想想自己的不足再加以改进,现在看来似乎是我把你想的太正常了。”
“雾岛,"夏油杰忍不住出声制止,“这种时……”“这种时候我也很温柔哦,"雾岛椿转向他,嘴角带笑,“不过夏油君似乎比我温柔多了,毕竟你作为后援匆忙赶来一一虽然没赶上任何事,不过这份感情真是令人感动呢。”
“啧啧,真是真挚动人的同窗情谊,"雾岛椿摇了摇头,嘴角的笑意和眼神中的冰冷让她看起来有些诡异,“如果不是建立在伤害悟的基础上就好了。不等对方回应,她收起笑容:
“二位要不要组个互助会?主题就叫做《如何优雅地把责任推给不在场的最强》?”
“雾岛,"夏油杰见她误会了,出声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只是现在状态不太好,才会一一”
“自我唾弃怎么唾到悟身上了?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吗?"雾岛椿懒得听,她现在很愤怒,同时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