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作为师祖,谢恒升就关心了一下徒孙的婚事。
“你也二十四了,什么时候谈恋爱啊?”
被问到恋爱的事儿,盛娇娇有些不好意思,她向谢长宁求助。
看到盛娇娇窘迫,谢长宁还是很尽心的帮忙解围,“爸,大家都是学术人,你自己都三十岁结婚生子呢,娇娇才二十四岁,不着急。”
谢恒升无语,他转头看向盛咏美女士。
盛咏美女士哼笑一声,“看我做什么,儿孙自有儿孙福,她们愿意成家就成家,不愿意就不成呗。”
不然就跟他们一样,远远地躲在别人找不到的地方,然后,儿女如何长大都不知道。
不只是他们,还有他们的同事的孩子,也都过的很苦。
有时候,盛咏美女士觉得,不成家反而是一种非常好的选择,至少不会对孩子有所亏欠。
听盛咏美女士这么说,谢恒升摸摸鼻尖,不再开口。
谢长宁哈哈笑,对盛娇娇挤眉弄眼,“还得是你师祖母,不然,谁能说你师祖啊?”
盛娇娇也跟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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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的时间总是短暂的,庆祝谢长宁保研之后,谢长宁的愉快时间就彻底消失,不是在忙就是在忙。
根本没时间去做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