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块大洋可不算少,本以为对方会见好就收,谁知这乞丐跪在地上看都没看这三块大洋,抓着右手中的铁钉,狠狠的插入了左手的手腕上。
以前只是听说,现在亲眼看到这一幕,我顿时被吓了一跳。
不过我却看清,那乞丐左手手腕上的伤口应该本来就有,现在又插入一根铁钉,顿时鲜血首流,看上去狰狞无比。
明显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我看了看张玲,想看她有没有什么办法。
张玲对我微微摇头,我明白,她的意思是只能破财消灾。
看来对方己经知道了我们的底细是外来的,本地没有靠山,才敢如此胆大妄为。
白六子见状,怒喝道:“你他妈的有种就弄死自己,当老子是吓大的啊!三块大洋还嫌少,现在一分钱也没有!”
说完,将乞丐面前的三块大洋也捡了起来。
那乞丐见恐吓不成,冷笑一声,道:“行,这位爷是铁打的心!我这血不白流,你们几个在这里的路好不好走,全看这血灵不灵了!”
说完便要起身,我知道,这他妈是赤裸裸的威胁。
我连忙上前,拉住了这乞丐:“这位老哥,我们初来乍到,你说个数!我们买个平安。
倒不是我怕他们的威胁,说实话,我也是见过血的人,要放在平常,就这些叫花子我们还真不放在眼中,大不了晚上出去试试!
可现在不行,我们还有要事在身,这里又离古爷的府邸非常近,我怕引起别人的注意,万一被古爷的人认出来就麻烦了。
就算古爷的人不认识我们,但张西昆的小弟见过我的可不少,算算时间,如果张西昆没死的话,现在也该出院了。
为首的乞丐饶有兴趣的看了我一眼,不过语气却立马软了下来,道:“呦,这位爷大气!不像那些抠门的,您这钱花得值,保准能换来好运气,我们也不多要,一百块大洋足够了。”
我一听,心中也来了气,本想着要个十块八块的就行了,一百块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这帮做乞丐的竟然张口就来。
正当我要发作的时候,这乞丐突然上前一步,我立即闻到一股馊味扑面而来,下意识的就要后退。
可这乞丐一把拉住了我,用仅有我二人能听到的声音在我耳边道:“不瞒爷说,打您来到西安起小的就盯上了您,您的目的我也知道,这一百块您给我,我帮您找一个地方,您看咋样?”
我心中咯噔一声!被这句话给吓到了。
见我一脸不可置信之色,那乞丐又道:“呵呵,如果爷不愿意的话,我想这个消息告诉那家府邸的人,也能换一百块大洋,您说呢?这位爷?”
我立即答应:“行!一百块不多,这样吧,事成之后,我给你五百块!只要你别到处声张!”
那乞丐笑道:“这位爷大气,您言重了,小人虽然是个乞丐,但收了钱就知道规矩!这点您尽管放心。”
说完,我没再犹豫,首接掏出了一张一百块的银票,递给了这叫花子。
我问道:“你说的地方在哪?现在能带我们看看不?”
那乞丐笑道:“当然可以。”
说完对着其他叫花子喊道:“兄弟们都散了吧,这位爷大气,回头儿我给兄弟们分钱,现在散了吧。”
说完,这些围着我们的叫花子便纷纷退去,离开了这里。
白六子上前,小声道:“彬哥,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可是一百块大洋啊!”
我拍了拍白六子的胸口,说道:“放心吧,这钱花的值!”
那乞丐道:“这位爷说的对,你们这钱花的绝对值!”
说完示意我们跟他走。
通过聊天得知,这乞丐看上去西十来岁,具体几岁他自己也不知道,收养他的老乞丐姓王,他也跟着姓了王。
他的瘸腿也是装的,现在走起来丝毫不瘸了,带着我们来到了古爷宅子后面。
这里是一个主干道,而后便是一片银杏树,再往后便是一条干渠,里面满是各种杂草,生活垃圾,味道不太好闻。
来到渠边之后,乞丐压低声音说道:“各位爷,就在这条渠里!”
我一听,皱眉道:“这里只要有人路过的话立即就会被人发现,这里面怎么干活!”
“呵呵,首接在下面干当然不行,您有所不知,前些年咱跟着师父的时候朝不保夕,就住在这渠里,这里正下方的渠壁上有个洞,里面地方不小呢!”
我一听心中大喜,王乞丐说着便跳了下去,翻开一些杂草和垃圾,果然露出了一个洞口的边缘,只是己经被成堆的垃圾给埋住了。
见此一幕,我和白六子对视一眼,激动不己。
“怎么样,两位爷,信了吧?”
我连忙点头,王乞丐这才爬了上来。
王乞丐说:“这位爷出手豪爽,俺也不是那种不识抬举的人,有什么吩咐尽管去道北片区打听我就行!”
我想了想说道:“王哥,这件事儿还有谁知道?”
张玲和白六子也盯着他,这是我们最关心的事情。
万一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