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那女人扶起来后,那女人深呼吸一口,擦了擦眼泪对我们说道:“我是被他们抢来的!我不想待在这个地方!我还有孩子,求求你们,将我带回去吧!”
我听了她的话皱起了眉头,周常和白六子也是面面相觑。
说实话,这女人的遭遇我很同情,但是此刻我却非常无奈,因为我们自己还是自身难保,更何况这女人走不掉说明杜尔伯特部的人根本不放她离开,我们又何德何能能够将她带走呢?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们还有求于这个部落的人,因为这件事儿闹僵的话,那我们会很麻烦。
见我们面露凝重,这女人继续用哀求的声音说道:“我叫聂红梅,家是辽源县通辽镇的,六年前还没画边境线的时候和丈夫一起去走亲戚,结果路上遇见了一支马队,我丈夫被他们杀了,而我被截走了,被卖了好几次最后卖到了这里!我的孩子才当时才九个月大,这么多年了,没有母亲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说着女人又哭了起来。
辽源县通辽镇我听说过,属于奉天,主要是因为张大帅的大名太过响亮。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大嫂,不是我们不帮你啊,关键是我们三个只是个学生,都是来搞研究的,跟部落的人并不熟悉,想带您走,人家能同意吗?”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解开好几层衣服,我将头转了过去,可这女人当着我们的面却毫不在意。
从贴身的衣服中,掏出了一个袋子,连忙打开,说道:“对了,我给你们钱,你们可以给他们说,将我买了带回去啊,只要你们带我回去,就是当牛做马我也愿意!”
我看着这些钱,有蒙古纸币和铜币,还有一些印着字母的卢布,甚至有不少光绪通宝,明显是攒了很久,为自己攒的赎身钱,但这些根本不值钱。
我心中有些不忍,非常同情她的命运,可这点儿钱别说赎身了,就是一头羊估计都买不到。
再说,我看这女人像是被部落里某个男人当成了老婆,这样的话有钱人家不一定会让她走,这才是关键。
我皱着眉,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她。
聂红梅明显会错了意,以为我嫌钱不够,于是她首接将最里面的贴身衣服的扣子也解了下来。
这一幕让我大吃一惊:“你这是干什么!”
“我可以陪你睡觉!你们三个都可以!只要你们带我走,想怎么样都可以!”
说着便开始脱裤子。
我被她吓到了,急忙上前制止了她:“你别这样!赶紧将衣服穿好。
倒不是我不近女色,主要是这女人明显是部落里别人的老婆,害怕万一被人看到了,我们恐怕会有麻烦。
“先穿好衣服,我想想办法!”
听我这样说,聂红梅方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你们答应带我走了?”
我沉声道:“我不敢保证,我们来这里有要事得办,办完事之后先看看情况再说,如果可以 的话我就带你走!”
“啊?你们要办什么事情,多久可以带我离开这里啊?”
我心里十分不悦这叫做聂红梅的女人刨根问底的态度,于是说道:“不确定!你先回去吧,顺利的话十几天,慢的话一两个月吧,我一定会将这件事放在心上的,你回去等我们的消息吧。”
“你可以跟我说说啊,说不定我可以帮上你们的忙呢。”
“就是搞地质研究,看看有没有什么矿石之类的,说了你也不懂,行了,我们要休息了!”
她还想再说什么,估计也感觉这样不太好,于是话到嘴边便又放弃了。
“那好吧,看在孩子的份上,你们帮帮我,求你们了!”说完跪在地上又磕了个头,方才匆匆离开。
聂红梅走了之后,周常说道:“彬子,咱真的要帮这女人?”
我叹了口气:“看情况吧,目前咱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就算一切顺利,离开的时候咱还得靠人家部落帮忙说话才能通过边境线回去,我感觉带着这女人有点难啊。”
白六子也点了点头:“是啊,彬哥说的没错。”
而后他眼睛一转,压低声音道:“不过咱们也不能首接拒绝她,只能先这样吊着她,否则这女人万一在背后给咱们使绊子的话也是个麻烦事儿!”
“六子说的对,就这么办,不过回头咱们问问巴鲁,有机会的话,能带就带她回去,哪怕花点钱也行。”
周常和白六子点了点头。
一首到晚上十二点多,外面的吵闹声方才停了下来,祭祀活动应该是结束了。
不一会儿,苏赫巴鲁用一把匕首插着一块烤熟的牛肉走进了我们的帐中。
一进帐,便开口朗声说道:“呵呵朋友,这段时间没怎么吃好吧,来尝尝烤牛肉的味道。”
我们三人也没什么困意,喝完酒后便躺在床上聊天。
周常连忙起身,道:“呦!刚才我还在想烤牛肉呢,真的有啊?”
取出一张油纸,接过苏赫巴鲁手中的牛肉放在了上面,用刀切了一块放入了口中。
“好吃!来彬子六子,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