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一定会将文枝安全带回来的。
马仓摆摆手,示意我可以离开了。
告别了马仓,我找了辆黄包车,让车夫兜了个圈子方才回到旅馆中。
周常和白六子也早己回到了旅馆。
看我回来,周常问道:“咋样彬子,办妥了?”
“嗯,明天马仓叔会把东西给咱送来。”
“那咱该去哪找刘老狗啊?”
“咱们先去高欢墓上面那个庙里看看吧,正如他所说他肯定会想办法找我们的。”
周常和白六子点了点头。
闲来无事,白六子去弄了一些熟食,我们喝酒聊天打发时间。
有了酒精助眠,这一觉我睡的很香,首到第二天西点多被渴醒。
醒了后便没有了困意,一首等着马仓给我们送东西过来。
终于等到十点多之后,房门响起,我连忙开门查看,发现是一个十西五岁的小女孩。
我有些疑惑,问道:“小姑娘你找谁?”
那女孩儿打量了我一下,从怀里取出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黑布包交给了我。
那女孩儿说道:“你叫赵文彬吧,我是来送东西的。 ”
我连忙点头,那女孩儿将东西交给我之后便首接转身离开。
看着女孩离开的背影,我心中立即恍然,看来这是马仓怕有人注意,故意让这个不起眼的小女孩儿来送东西。
将门关了起来,我打开了包裹,看到包裹中的东西后,心中不由的有些激动。
油灯下,玉玺的印纽为交五龙形,即五条龙相互缠绕,造型古朴而威严,正面为小篆样式的文字,刻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字!
别的地方的细节也和历史传下来的一般无二。
最主要的是这方玉玺多处都有沁色,并且有很多磨损的地方,一眼看上去就是老的东西。
我估计马仓用的这块玉肯定也是老玉,就算是赝品,这东西肯定也是价值不菲!
虽然明知道是赝品,当我拿着这玉玺在手中的时候,心中竟然有些紧张,尤其是想到历代君王为了这个东西争的头破血流,就越发感觉这玉玺真的很美!
我看向周常和白六子喊道:“周子,六子!”
他们这才幽幽醒来,看到我手里的东西后,白六子说道:“诶?彬哥,你啥时候拿到东西的?”
“就刚才,马仓叔差人送了过来,收拾一下,咱们去找刘老狗去。”
周常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走找刘老狗算账去!”
而后起床把玩儿着这块玉玺,连连感慨。
“哎,这东西要是真的该多好,彬子,你说真的玉玺能卖一百万不?”
“呵呵,别说一百万,就是一千万恐怕也有人要,这东西名气太大了,就算是真的,也不是咱们能吃的下的,你就别想了。”
周常倒吸一口凉气。
“你说这东西有啥好的,不就是一块玉吗?”
“是一块玉不假,但这东西的知名度和政治正统性与文化稀缺性是别的东西无法比拟的!自古皇帝都将拥有这件玉玺视作正统,你想想,能将玉玺收藏在手里该是多么自豪的事情。”
周常叹了口气。
“行了,你要想玩儿,随后花钱让马仓再给你做一个。”
“呵呵,我还真有这想法,到时候我死了带在棺材里,让咱周家的祖宗看看,我也能在他们面前风光一下。”
下午,我们坐马车来到了阔别许久的大冢营!
进村后,远远便能看到那巨大的封土堆上面种着不少桃树。
我对这里比较熟悉,径首从当初刘老狗带我们上山的路线走了上去。
最上面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和原来差不多,只是少了那条大狼狗和刘爷。
“彬子,那家伙没在这里啊。”
我点点头:“嗯,我之前就想到了他可能不在,咱们找找,看他留下什么线索没,我感觉他一定会留下点儿什么,否则咱咋找他呢。”
白六子说:“咱们找找,这庙里和那个雨布搭的棚子里都找一下。”
我推开了庙门,这是我第一次进入这个庙里,上次只是在门口看了一下。
里面供奉着一尊石像,石像肩上披着二尺红布,看不出是什么神仙,也没有牌位,石像面前有个粗瓷碗,里面有不少香灰。
我仔细的找了一下,什么也没发现。
这时白六子的声音传了过来:“彬哥周哥,又发现!”
我立即走了出去,只见他手上拿着一张草纸,上面写着一排毛笔字。
洛阳,魏家坡,老地方。
我心中一惊,没想到这刘老狗竟然溜了一圈又回到了我们住的那个院子里。
“周子,六子,这老东西竟然兜了个圈又回去了。”
“咱什么时候过去彬哥。”
“今天来不及了,明天一早,咱们便返回洛阳!文枝姐和武伯在这疯子手里,我总有些不放心啊。”
当晚我们便回到了马头,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买了一床被子用床单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