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噪音极大,并且有股烧煤的味道,并没有想象的高级,不过速度的确比骑马快了不少,仅仅三个小时,我们便到达了郑州。
经过一路打听,方才知道从郑州到磁县的车己经发走,要等到第二天早起方才发车。
一路辗转,路上花了三天时间,我们终于在磁县站下了车。
走出火车站,首接叫了两个等活儿的黄包车,前往了来秋生的住处。
县城没多大,车夫拉着我们跑了十几分钟,我和周常再次来到了来秋生的家门口。
看着面前熟悉的小院儿,我想起了李二德第一次带我们来的场景。
“彬子,这家伙要不给咱说实话咋弄,他咋说也是文枝姐的叔叔,咱总不能真的对他下手吧?”周常有些犹豫,道。
我摇摇头:“走一步看一步吧,不过我感觉他倒不是不想告诉文枝姐,而是他了解文枝姐,害怕告诉她之后她去邙山找自己的父亲,现在情况不一样,文枝姐己经干了这一行,加上有我们帮忙,所以我感觉他会告诉我们的!”
我说完,上前一步,敲响了来秋生的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