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六子脑子转的也快,立即做出一副作势就要开枪的样子。
这一下真把王孬子给吓到了。
他面色骤变立即求饶:“别!好汉别冲动啊!我答应你们!说啥我都答应你们!”
笑话,他现在的命就在我们手里,我们虽然忌惮他那所谓的威胁,但我相信他不敢赌。
“别废话!东西先拿出来!”我立即沉声喝道。
王孬子立即有些战战兢兢,正准备穿裤子,白六子一巴掌甩了过去:“你妈的!快点儿!”
于是他就只穿着一件裤衩,带着我们来到了院里,打开了西配房的门,我们在身后跟着,文枝姐留在屋里看着他老婆。
我和白六子在他身后用手电照着,他来到一个大缸前,掀开了上面的木板。
我向里面一看,是半缸麦子。
他伸手在麦子里找了一会儿,摸上来一件东西,正是周常带出来那件玉佛!
周常面色一喜,立即上前一把夺了过来。
然后那件错金纹白玉杯、唐三彩贴花卉纹凤首执壶,唐三彩龙凤纹香炉全都找了出来。
就在我期待我那件柴窑瓷杯时,王孬子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那件杯子呢?”我立即问道。
王孬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那件杯子前天被我卖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正要发作,武伯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呵呵,王老弟啊,那杯子卖了多少钱啊?”
“十块银元。”王孬子说道。
我这才明白,武伯是想不表露出过多情绪,好让王孬子不知道这些东西很值钱。
“哎呀,王老弟,你这件杯子卖的太亏了!不瞒你说,这杯子让我卖的话,最少能卖五十块!”武伯一脸焦急之色。
“啥?五十块?靠!这狗日的孙金财,敢坑老子!”王孬子一怔,骂道。
紧接着眼珠子一转又说道:“我卖给乾县县城里一家古玩铺子了,名字叫永祥号,不过这个得你们自己要了,毕竟买卖己经成了不是?”
我知道这家伙是感觉这东西反正不属于他了,他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武伯点了点头:“嗯行吧!”
然后掏出了一百块银元的票子,上面盖着汇丰银行的红戳。
王孬子一见钱,立即喜笑颜开。
武伯笑道:“呵呵,王老弟,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我看你也算一号人物,咋会混到这个下场呢。”
王孬子立即做出一副愤慨的模样:“哎,说到这里我就来气啊!对了,还不知道老哥咋称呼呢。
武伯笑道:“呵呵,我姓李,全名李二德。”
我心想李二德说不定己经死在沁阳了。
“好,李老哥,咱们不打不相识,走,屋里说话去。”
一百块银元,那绝对不是小数目,够普通工人干好几年了,这王孬子虽然开口勒索一千大洋,但我们真拿出来,他真不一定敢吃下。
毕竟对于他这种人,钱多到一定程度,他张口就来可以,但真给他,他会怕,害怕这钱他有命拿没命花。
他也不在乎之前我们对他大呼小叫了,首接将我们请到了主屋,热情无比。
这人虽然好吃懒做,但到哪里都能吃得开,别人虽然不会给这种人共事,但玩的话都喜欢叫上这样的。
进屋后王孬子连连保证:“放心吧,李老哥,各位小兄弟,你们那天的事儿我啥也没看到,我那妹夫也会忘了的。”
武伯笑着点了点头。
我心中压根不信这家伙的话,现在只是得了好处,哪天缺钱了说不定就会再提起这件事儿,不过我们也不久待,这几天应该就会离开这里。
王孬子叹了口气说道:“哎!说起来俺家祖上那可辉煌着呢!开着两家药铺!传承了两百多年,尤其到了道光年间在俺们本地那可是屈指可数的大户!”
武伯点头,我们也听着,想看看他想干啥。
“可惜后面太平天国的人抢了不少产业,后面就不干了,家道虽然中落但是照样有钱,一首到了俺爹那代,家里虽然不像以前那么有钱,但是俺爷爷死的时候照样分给俺爹二十根黄鱼!”
“哦?那可不少啊。”武伯说道。
王孬子点了点头:“是不少!可我爹老糊涂了,他一辈子也没花一根,死的时候却将这二十根黄鱼全他妈给了我哥!我一个子儿都没落到!”
我心想,我要有你这么个儿子也他妈一分钱不给你!
“那是你爹不对了,都是儿子应该平分的啊。”武伯安慰道。
王孬子一脸愤慨:“是!我爹要是像李老哥你这么想就好了。”然后话锋一转:“对了,我看你们是打的唐十八陵的主意吧?”
既然花都己经说开了武伯也不隐瞒,点了点头:“嗯,怎么?王老弟也想参一股?”
王孬子摇摇头:“嗨,不是我说你们,唐十八陵除了乾陵外,别的里面估计都没啥好东西了。”
“哦?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们既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