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晚了?你又胡闹!快睡,信不信我抽你?”
“被娘子杀掉我也心甘情愿。”他混不吝地说。
她的杏眸中闪过玩意。
这可是你说的。
裴墨染以吻封缄。
帐中的暧昧氛围节节攀升。
……
翌日,天蒙蒙亮,裴墨染、云清婳跟辞忧难得同桌用了晚膳。
“承基呢?”裴墨染看着辞忧身侧的空位,下意识问了一句。
桌下,云清婳轻踢了下裴墨染的脚。
裴墨染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
显得他好像偏心承基似的。
“殿下昨夜跟诸葛次辅在文华殿讨论政务到了丑时,这会儿正在补觉,他吩咐了,今早就不用膳了。”王显躬身道。
裴墨染蹙眉,“这一老一小不要命了?把我的身子造坏了,现在又折腾我儿子?!”
云清婳扑哧一声笑出声,她撕下一块玉米甜饼,塞进裴墨染的嘴里,“呸!净说丧气话!”
他咽下甜饼,“蛮蛮,你想噎死我?”
她剜了他一眼。
“哥哥这么辛苦啊?”辞忧的小脸皱成了苦瓜。
云清婳给她盛了碗甜汤,“欲戴皇冠,必承其重。你也要学着打理生意了。”
辞忧瘪瘪嘴,“……”
早膳用到尾声,裴墨染的咳疾又犯了,他快步跑出寝殿,在外面咳了半晌。
咳嗽的声音冗长,似乎怎么也停不下来。
云清婳的脸色渐渐变得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