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两个小家伙不聪明不是,说他们聪明也不是。
这么一来,给裴墨染下药麻烦了不少。
但能把药带进来,实属不易,也不能挑剔了。
夕阳西下,裴墨染又下旨将承基、辞忧赶走了。
“主子,公主做的糕点好香啊。”飞霜弯腰轻嗅了嗅糕点,她当即选出了掺有毒药的糕点。
云清婳颔首。
深夜,裴墨染命人用小推车将堆积如山的奏折运到了养心殿。
他伏首在案前,眼观鼻鼻观心的批阅着。
蛮蛮服下失忆药后,他终于不再惴惴不安,批改奏折时专心了不少,效率提高了。
云清婳坐在一旁的圆凳上,剥着橘子。
清新酸涩的橘香弥漫在空气中,不知不觉中驱散了疲惫。
橘黄色的汁水染黄了她的指尖。
她将一瓣橘子喂到裴墨染的嘴边。
裴墨染咬着果实,酸甜的汁水在舌尖上炸开,让他倍感精神。
“不必管我,快去睡吧,时候不早了。”他放下毛笔,用帕子给她擦拭手指。
“你还知道时候不早了?你的身子迟早要熬坏。”她嗔怪道。
裴墨染的嘴角弯了弯,他屈指轻刮她的鼻梁,“算你有良心,还知道担心我熬坏身子。”
她耸耸鼻子,“臭美!正所谓树大招风,你如今器重云家,我怕你死后,文武百官欺负云家,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他的剑眉一沉,厉色道:“谁敢欺负你跟孩子,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他们!”
“说得倒是好听!”她翻了个白眼。
裴墨染搂过她的肩膀,他混不吝道:“那我怎么说你才满意?我若是死了,把你也带走?让你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