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倒好,专踹寡妇门。周围几个村里那几个守寡的女人,王寡妇、李寡妇、刘寡妇……哪个没被你们骚扰过?”
“欺负人家男人死了,无依无靠,孤儿寡母,不敢声张,是吧?”
他的声音像浸了冰水的鞭子,狠狠的抽打着赵家兄弟肮脏的灵魂。
“她们心里,怕是早把你们千刀万剐了无数遍,诅咒你们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如今她们的诅咒也该应验了!”
赵庆生脸色煞白如纸,急急辩解,声音因恐惧而变调:
“不……不是那样!陈冬河,你听我说……那……那是有原因的!”
他的眼睛疯狂转动,寻找一线生机。
“最过分那次,是老二!是他鬼迷心窍!想把刘寡妇家那小崽子扔井里逼她就范!”
“是我!是我拦着的!我还有点良心……我没让他那么干……”
这话如同瞬间点燃了炸药桶。
赵老二猛地挣开了嘴上早已松动的布条,破口大骂,唾沫星子夹杂着血丝横飞,嘶哑的声音如同破锣:
“赵庆生!我日你先人板板!你他妈的放屁!满嘴喷粪!”
“明明是你出的馊主意!是你说的那小崽子哭得烦人,吵得慌,扔井里吓唬那娘们!吓唬住了就能得手!”
“现在你全推我头上?你以为陈冬河是傻子吗?!他能信你这套鬼话?!”
“要不是你撺掇,我能去干那断子绝孙的缺德事?!明明就是你拉我去的!要死大家一起死!你也别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