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闭着眼睛装睡。
但很快,她就装不下去。
“不要,你别揉…!!”
睡裙细带变得摇摇欲坠,裙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从膝盖蹭了上来。“别贴着我!”
黑暗中,她忽然被引导着握住。
手心一烫,明枝几欲跳起:“你才答应我什么?”“没逼你。”
他嗓音变得很低,用手臂蹭着她:“我在请求你,老婆。”“一一你!”
他哪里是请求,说得好听,她的手腕被他禁锢着根本抽不开。察觉到她的抗拒,他还故意往手心撞,明枝又羞又恼。黑暗中视觉被剥夺。
纹路和低喘被无限放大开来。
“那你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许让保镖跟着我。”迟砚川忽然拧眉:“乖,松开点。”
他紧绷着仰起脖颈,喉结剧烈滚动,额角青筋血管暴起。此时此刻。
他就像一张拉满的弓。
然而放不放,明枝说了算。
明枝已经起了坏心,被迟砚川养大的能是什么好人呢,她如此夸赞自己。然后,她用力覆盖,贴着他耳畔轻声细语:“三哥,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