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这代表着,他允许她有暗淡、有缺失、有不为任何人发光的时刻。他拥有的,是她整个阴晴圆缺的周期,包括她的沉默、她的回避、以及她的不完美。
姜绒,喜欢这句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沉渊才放开了她,然而他似乎却仍不觉得餍足,一双炙热的黑眸锁住她,目光迷离的舔了舔唇角,不忘痞气的点评了一句:“我的月亮,是甜的。”
终于得以呼吸新鲜空气的姜绒,脸上红的更加厉害,再也不敢招惹醉酒的陆沉渊。
她越发觉得,杨西让她在这里停下车来,给陆沉渊醒酒,明明就是在坑她才对。
因为被酒精催发以后,他这个人实在太危险了,简直就是在明目张胆的为非作歹,借酒行凶。
姜绒红着脸佯装镇定,尽力忽略,因为刚才那个过于激烈的吻,唇上传来的微麻刺痛感。
她双手叉腰,佯装淡定,继续低头,看向赖在她膝上,不愿意下去的陆沉渊,用训孩子一般的语气,向他讲道理:
“外面风挺大的,天也黑了,你喝醉了更不安全,我现在就叫杨西回来,让他送我们回家。”
这句话,陆沉渊似乎倒挺进去了,一双好看的黑眸仰视着她,似乎是在尽力理解消化,高大的身影,有些费力的离开了她的腿,坐起了身来。“真乖!你能听进去就最好了!“姜绒欣慰的笑了一下,朝他夸奖了一句,仿佛训犬大师,在激励狗狗一般,随即趁他不注意,立即伸手去开车门。然而,陆沉渊并未给她这个机会。
下一秒,对方整个人自大型犬一般,高大的身影,径直从她身后贴了上来,搂住了她纤瘦的腰肢,宽大的手掌,则扣住了她压在车门上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
“你……“姜绒欲哭无泪,脸颊发烫,耳根发红,想要训斥他,却什么语言也组织不出来。
陆沉渊带着酒意的灼热气息,抚过她发烫的白皙耳畔,低沉磁性的声音,如同海妖一般,断断续续的响起:
“你不是很好奇…我是怎么克制自己的吗?”姜绒身体僵了一下,瞪大了一双鹿眼,脸上瞬间红得更加厉害了。陆沉渊是怎么知道的?自己在知道了他有性/瘾症以后,就一直惦记着这件事情。
而她确实也好奇过,得上那种病的人,到底是怎么克制自己的。姜绒突然想起了一件令她窘迫无比的事来,自己今天早上,五点准时被生理闹钟唤醒以后。
又开始心血来潮,去查了一下这个病,并且琢磨着那些症状,在陆沉渊身上一一去对。
但问题是,她是用电脑查的!而且是用了她们陆沉渊主卧的电脑,并且忘记删除搜索记录了!这是一个很大的bug!“那你……到底是怎……“鬼使神差的,因为太想知道这件事情的答案,姜绒还是向陆沉渊追问了出来。
毕竟,他拥有如此强大的财力,而且地位极高,是站在权力顶峰的男人。她也曾亲眼看到了,扎堆在陆氏集团楼底下,那群想着碰碰运气,环肥燕瘦,职业身份各异的女人。
因此,尽管她一直在试图说服自己,陆沉渊和一般的男人不一样,毕竞他是自高中开始,在所有异性面前,就如同一块寒冰,冷的如同电脑人一般的存在但内心,还是会止不住去怀疑,并设想,在勾勾手指,就能吸引来一群鬣狗般的女人的情况下,陆沉渊到底会怎么样去解决他的需求,又会怎么去克制他的欲/望。
“从高中的时候,我就开始打针了……"陆沉渊喑哑的,带了几分醉意的低沉声线,在她耳畔响起,却令姜绒觉得惊讶无比。从高中的时候就开始?那岂不是代表,他得上这个病症的时间极早?怎么可能?姜绒根本不敢把高中时期,那个校服永远一尘不染,熨烫的看不出一丝褶皱,冷着一张脸,几乎谁也不理的高冷学霸陆沉渊,和这个病联系在一起。
“什么样的针?"姜绒心跳加速,忍不住向陆沉渊追问,都说酒后吐真言,这可是她最好的机会。
陆沉渊却轻叹了一口气,圈紧她腰肢,将整张脸,埋在她散发着蜜桃甜香的颈窝里,喃喃出声,迷迷糊糊的吐出了两个字:“镇定……姜绒大概能猜测出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药物。她心里对于陆沉渊的心疼,又多了几分。
因为她深切的知晓,陆竞深和黎婉矜,对于自己身为集团继承人的儿子,有着多么极端而变态的高标准,严要求。
而他却得上了这样的病症,他必然不会和父母说,必然要兀自扛过一切。然而,姜绒更想知道,他为何高中时期开始,就会得上这么一个病,激发的缘由到底是什么?
然而,未等她将这个问题,向他问出口。
下一秒,陆沉渊醉意熏陶的狭长黑眸,微微上扬,低沉喑哑的声音里,带了几分痞气的笑意,骨节修长的宽大手指,顺着她衣裙往下延伸。令在他面前,感官总是无比敏锐的姜绒,瞬间瞪大了一双鹿眼,涨红了一整张小脸,完全无法置信:
“其实,还有一种办法,想要我教你吗?”